哦對,他們是新劇,治不到……
徐新月蔫蔫答應了,和於見青立約,寫好了合同,才有心情道:“哎,日子不好過吧,你們都要跟風舊劇了?”
於見青反問:“你們不知道紀先生也會導演寫實新劇?”
徐新月:“??”
徐新月:“怎麼可能啊??他和我說他不喜歡寫實風佈景片,還讓我把我以前買的那些賣了!對了對了,你還說蔣四海和你放過狠話,要看寫實、寫意孰優孰劣!”
紀霜雨莫名其妙地道:“東家你不要汙衊我,我的意思是不喜歡它們出現在華夏戲曲舞臺,又沒說寫實風不應該存在,人家在新劇舞臺活得挺合適的!蔣四海放狠話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徐新月:“……”
徐新月是最知道紀霜雨其實通曉很多機關的,只是人家不願意用,覺得不合適罷了。所以,他在震驚之後,倒是最快接受的人之一。
他唯一的一點懷疑,還是對市場,“不是我說,新劇的風頭都過去了,何況是學生的文明新劇,你們也得悠著點吧……”
誰不知道,新劇的幾種形式裡,就數他們的最不商業化了。
徐新月雖然審美素養不是特別高,但作為一個自掌自東的戲園經營者,這個市場情況他還是清楚的。
春雷劇社?老賠錢了!
雖然聘請了紀霜雨,但於見青心裡何嘗沒有一點忐忑,他看了看徐新月,咬牙道:“看到您,我願意相信紀導演!”
徐新月愣了一下。
隨即他想起,此前很多人都以為,長樂戲園要倒了。還有很多人,包括他自己,也覺得長樂戲園比不過鶯歌舞臺……
他看著一臉朝氣的紀霜雨,喃喃道:“也是,應該相信的。”
不論別人,他,不是最該相信的麼。
……
此間事畢,於見青也把自己改過的稿子給紀霜雨看,文稿名叫《絕色》。
紀霜雨看了下,覺得這群魔亂舞的時代,大家寫起稿子來,比後世也不遑多讓,這裡頭的人物關係糾葛,好多狗血元素,都是今古通用的。
家庭劇,永遠滴神!
但是,紀霜雨也還是有意見可提。
紀霜雨:“可以再弄複雜一點!這倆小孩年紀差不多大,怎麼能不抱錯呢?他爸後頭再認出來,i am your father!”
於見青:“……”
於見青:“好的好的。”
紀霜雨:“要奇幻就奇幻徹底一點,給主角弄個前身!”
於見青:“可以可以。”
記下要改的地方後,於見青感慨道:“大家知道紀先生要排新劇,眼神和我們之前一樣,驚訝極了。傳出去恐怕很多人也是要不信的,誰教寫意風太出彩了。”
多少佈景師、演員,不管新劇舊劇,什麼戲都排的,就跟戲曲演員也有京昆兩抱一樣,還有很多文明戲演員,後來又演電影去了。
而紀霜雨和寫意風都要畫等號了,這才讓人難以置信。
紀霜雨想到了自己所來的世界:“新劇舊劇,本就不是交鋒的狀態,這些藝術,無論是遠古流傳,還是海外傳習,當它落地在華夏的土地上,也從這裡汲取屬於華夏的營養。
“新劇的流入,也推動了舊劇的發展,但未來,也必然會反向影響新劇。我想未來一天,華夏戲曲在世界劇壇佔有一席之地,而提起華夏話劇,也是一個具有獨特色彩的流派。”
於見青同樣點頭道:“沒錯!紀導演,那您之前就提起過,寫意在新劇舞臺上的呈現,這次我們能見識到嗎?”
“不要急,合適才能用,這次還是比較適合寫實。”紀霜雨很淡然的樣子,“我不能單純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