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姐,快看!這是我哥給我買的最新款的玩具!”
“這是我最喜歡的球星!”
“林姐姐,這道題我不會做…”
…
年少時的回憶是那樣的天真而美好,在這樣複雜難堪的場景下,反而如同紛飛的畫片一樣,變得愈發的鮮明起來。
周月丘的房間選得很好,光線充足,總是有一股陽光的味道。那時候他的房間還很亂,堆滿了玩具和沒寫完的作業,不像現在這樣井井有條,遊戲機都放在櫃子裡蒙了灰。
他小的時候,是個外向又禮貌的孩子,非常懂得體貼別人,聲音也很稚嫩可愛,不像現在這樣啞啞的,讓人耳朵發麻,帶著一點青春期的怪異低沉…那時候,周月丘還叫她“林姐姐”。
心中陡增的負罪感讓她不願意面對現實,尤其是在他們昨晚之後,沒有力氣的她甚至迷迷糊糊感覺帶周月丘為她擦了身體。
至於周祁山究竟有沒有察覺甚至發現,這已經不在她的思考範圍之內了。
知道林月已經醒了,只是看起來不打算面對現實,一直沒有說話。周月丘挑了挑眉,壓下心裡莫名其妙的不滿,伸出長臂把蜷縮在床邊的人攬進了懷裡。
“小月,不是我哥,你很不高興?”
周祁山回房間以後,周月丘反而變本加厲,拉著她的小臂不肯讓她倒下,一邊在她耳邊哄著讓她把腿再張開點,一邊不停的挺動勁腰肏弄著她,揉捻她胸前紅腫的乳果。
她像一隻誤入陷阱的松鼠,少年所有壓抑隱秘的慾望一股腦的宣洩在她身上,粗魯又莽撞,可怕到讓人尾骨發麻的快感彷彿永無休止,他吻著她,接著變成某種含著複雜情感的撕咬,她只能承受著流淚,好像再也逃不出他的魔爪。
他們做了多久,就連周月丘都不清楚。他只記得他撕開她衣物時的心跳,一股詭秘的火從小腹燎燒,壓抑的愛意和躁動的夢境在慾望中飛蛾撲火般盡數宣洩。
林月的身體簡直像香甜的蜜桃,甜得出汁,讓他只想要肏得她更爽,把她下面的水都搗出來,把果肉全都搗爛吃下去,射到她的最深處玩壞這顆粉嫩軟綿的桃子。
射到最後,他的精液都變得稀薄,好像把自己的靈魂都獻給了她的肉體。林月的粉穴更是悽慘,腫得高高的,閉不上的穴口跟被玩壞了似的,一片片的粉白交錯。
“……”她沒有說話,閉上眼,不想直面這個曾經對自己抱有類似濡慕之情的“弟弟”。
真是可笑。
如果有人告訴她相信學長的弟弟的結果會是被對方強姦,她絕對不會再和周月丘多說一句話。
她怎麼能忘記,幾年前分別時,周月丘看她的憎惡眼神。他緊緊抱著哥哥的手臂,眼神陰沉,像惡犬護食,肆無忌憚的向她露出利爪和獠牙。
誰也沒想到,周月丘的不滿,竟然成了她追求學長的最大阻礙,而多年以後,他甚至不惜以這樣的方式,讓她失去戀慕學長的資格。
她曾經以為小孩的氣性很容易消退,他會忘記的。
可現實是她離開了這麼久以後和學長重逢,再見周月丘時他卻這樣人面獸心的欺騙了她,以男性的軀體,和那雙同周祁山如出一轍的雙眸,將她逼上了床。
她緊緊的閉攏雙腿,想要掩蓋腿間那羞恥的異物感,就在昨天晚上,僅僅幾個小時以前,那裡還被屬於周月丘的精液一次次的洗刷過。
“小月…”他突然貼上她的身體,少年胸膛的火熱溫度讓她難以忘記,兩人的身體嚴嚴實實的貼合著,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間,一時間竟有一種屬於“夫妻”或者“母子”間的溫馨感。
她終於有所動作,像一隻被豺狼撲倒的獸類,冷靜的撕開身上的利爪,眼神平靜無波。
周月丘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