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成為下一任紅衣主教。”
“胡說八道,你一定是在胡說八道。”怒海努克·阿拉善憤怒地大聲吼道。
“你是在質疑我嗎?”尼全克斯的臉色冷下來了。
“你算什麼東西,如果不是主教在背後給你撐腰,我分分鐘弄死你。”怒海努克·阿拉善不屑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要為你的行為負責。”尼全克斯氣得咬牙切齒。
“我需要負責什麼?該負責的是你,大家說是不是?”怒海努克·阿拉善很聰明,挑動大家一起反對尼全克斯。
“對,我看著完全是尼全克斯你的一面之詞!”
“且不說主教是否真的死亡,便是真的,紅衣主教的位置也輪不到一個陌生人擔任。”
“說不定紅衣主教的身亡,就是你們兩個搞得鬼,把他們殺了,為主教報仇。”
……
在場的長老、族長們不是傻子,怒海努克·阿拉善打頭陣,他們自然願意搖旗吶喊,他們信奉的是真神,不是教會,教會一直壓在頭頂,任何一個掌權者都不希望看見這樣的事情,如今,預感到事情要發生改變,一個個內心都開始激動,如果能從現在開始擺脫教會的壓制,他們的權利將得到極大的提升,對族群或許變化不大,但是對他們而言,是十分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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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尼全克斯鎮不住場子,伊魯卡丹·羅素走上了前臺。伊魯卡丹·羅素是月亮古城城主的女兒,知名度極高,可不像金貢圭鷹?阿拉貢那樣沒幾個人知道,見到她出現,大家都安靜下來了。
“紅衣主教死的時候,我父親也在場,我父親可以證明,我父親讓我過來,就是證明這件事的真實性,紅衣主教已經把位置傳給金貢圭鷹?阿拉貢了。”伊魯卡丹·羅素唸到‘金貢圭鷹?阿拉貢’這個名字的時候,心中閃過彆扭的感覺,這個名字,屬於她青梅竹馬的。
全場震驚了。
城主府和教堂明面上和諧如一家,那是演戲給底層的人看的,在場的人,如何不知道兩者是對立的,既然如此,城主為何會給金貢圭鷹?阿拉貢作證?如果紅衣主教真的死了,城主不應該加緊時間奪權嗎?
有陰謀?
“我不信!”怒海努克·阿拉善大聲道。
“不管你信不信,這都是事實。”伊魯卡丹·羅素說完,下了臺。
“今日叫大家來,一是告訴大家這個訊息,主教死了,今天開始,我就是紅衣主教,第二,喪屍之亂,遠沒到結束的時候,經過這一次的危機,相信大家也意識到了——”金貢圭鷹?阿拉貢的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我不承認你,你沒資格坐紅衣主教的位置。”怒海努克·阿拉善的語氣十分不客氣,“我看你就是異端。”
“怒海努克·阿拉善,你是否知道,你這是在質疑主教,你這樣,不僅會給你帶來嚴重的後果,也會給你們整個羽族帶來災難。”金貢圭鷹?阿拉貢。
“是嗎?我好害怕,我就看看你,如何給我們羽族帶來災難。”怒海努克·阿拉善直接起身離開,不玩了。人群中,十幾個族長或者長老跟著起身離開。
“還有人要走嗎?我不會阻攔的,不過,希望以後不要後悔。”金貢圭鷹?阿拉貢淡淡地道,普魯特克斯聽了這話,屁股已經抬了一半,又坐下去了。
反而是人群中,有幾個本來不打算走的,怒氣衝衝離開了,大象本來想阻攔的,見到劉危安沒有表示,按耐住了行動。
就連伊魯卡丹·羅素都認為劉危安會動手,她是見識過劉危安的心狠手辣的,知道他不是那種不敢殺人的人,按照她的理解,這是擊殺怒海努克·阿拉善等人的最佳時機,怒海努克·阿拉善是個刺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