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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桃赤裸裸地躺在偌大的雙人床上,雙手被紅色絲帶分別固定在床頭處,一雙細長白嫩的腿也被大喇喇地分開,用紅色絲帶纏裹了腳踝綁在床尾。
這種毫無安全感的大字姿勢讓她倍感羞恥,身子在床上不停地扭動,眼淚也撲漱漱自眼眶中跌出。
剛才在浴室她因為高潮太過激烈,身體承受不住暈了過去,眼下剛醒就發現自己被如此羞恥的禁錮在床上,心中頓時又羞又臊又急。
烏龍明明說過只要她乖乖聽話,幫他度過分化期就會放過她,她都同意了,他為什麼還要如此羞辱折磨她?
她不懂,也想不通,為什麼烏龍會這麼壞,難道就因為他是人魚,不通人性,不懂人情世故,所以才如此對待她?
白桃心裡委屈極了,她咬住下唇默默流淚,沒一會淚水就浸溼了枕頭。
烏龍回到臥室時就見小姑娘委委屈屈哭著,枕頭溼了大片,鼻頭哭的通紅,一雙眼睛也哭成了兔子眼。
他不明白這小東西為什麼這麼愛哭,但不得不承認的是,她哭起來有種破碎的美感,讓人看了就想狠狠地欺負她。
他走到床邊,彎腰吻去白桃臉上的淚珠,“小東西,怎麼我剛出去一會兒你就哭成這樣?”
白桃抿了下唇,覺得烏龍在明知故問,她撇過頭去不讓他吻自己,聲音透著委屈和高潮後的啞,“你把我放開……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明明都答應了幫你度過分化期,你不能這樣侮辱我……”
烏龍抬腿上床,騎跨在白桃腰間,微微俯身,伸手掐住她的下頜逼她直視自己,“小東西,就是因為你答應了幫我度過分化期我才這樣對你的。”
白桃雙目瞪大,瞳孔地震,所以幫他度過分化期就要做這些羞人的事情嗎?
這不是情侶之間才能做的事嗎?
她現在還能反悔嗎?
她張張嘴,想要說自己不想幫他了。
結果烏龍早就預料到了她要說什麼,率先出言將她的話堵了回去,“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記得這句話可是你們人類常說的話,我想你肯定不想當個出爾反爾的壞孩子。”
與言而有信比起來好像還是貞操更重要一些,白桃哽咽求饒,“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對我……我……我不想和你做這種事情,這種事情是男女朋友才可以做的,我們這樣言不正名不順的做……這種事……是要……是要遭天譴的!”
“嗯?是嗎?”烏龍蹙眉,假裝認真思考了一下,隨後粲然一笑,“那你現在有男朋友了。”白桃驚愕,她現在有男朋友了?
他……的意思是……要和她交往?!
白桃滿臉不可思議,這未免也太突然了點?
他確定不是精蟲上腦?
或是被雄性激素和求偶交配的意識支配,而隨口說的嗎?
他們可不是同一物種誒!
怎麼可能在一起?
這簡直是胡鬧。
他這一定是被精蟲衝昏了頭腦!
“你認真的嗎?”白桃抽泣,“我們……可不是同一個物種,是不會有結果的!”
烏龍手上使了點力氣,“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會向下相容的。”
白桃再次被驚到。
向下相容?
這……?
怎麼感覺是他屈尊降貴匹配了一個低等生物似的?
他明明就是一條臭魚而已,哪來的自信說向下相容!
白桃扭開烏龍鉗制自己的手,張嘴惡狠狠地咬住他的虎口。
烏龍倒吸了口涼氣,他沒想到這小東西會突然襲擊他。
白桃像只小老虎似的,眼睛瞪得圓滾滾的,眼角還掛著淚水,死死咬著烏龍的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