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帶著海浪浮雕的銅門緩緩滑開。
白桃提著工具箱亦步亦趨地跟在清姐身後進了門。
她目不斜視,眼簾微垂,並不好奇即將服務的主僱家到底有多華貴。
只覺得腳下光可鑑人的大理石磚涼的詭異,隔著鞋底腳心都沁進一股微弱的冷意。
她視線一直盯在清姐穿著高跟鞋的腳上,見那雙腳止步,她也跟著站定。
顏清雙手迭交在小腹前,禮貌鞠躬:“您好,很高興為您服務,我是物色的高階美甲師顏清。”
白桃餘光輕瞟,見身旁的白櫻雙手提著工具箱至小腹處,跟著鞠躬:“您好,我是美甲師白櫻。”
她便有樣學樣,“您好,我是美甲助理白桃。”
“你們好。”
主僱的聲音透著股成熟磁性的端腔,耳鼓膜隨著聲波振動,耳孔內壁一陣酥麻。
白桃那雙白嫩的耳朵不自覺抖了抖。
她聽力天生敏銳,聽到好聽的聲色耳朵會控制不住地抖動一下,就像一隻聽到異響的小貓咪。
隨著起身動作,白桃的眼簾慣性掀起,眼珠上揚,視線莫名與主僱隔空對上。
她幾乎瞬間就被主僱那雙媚絲眼勾住心智,目不能移。
那雙眼有一對黃水晶般的淺棕眼仁,內眼角微微下勾,外眼角微微上翹,眼型細長有神,眼波流轉間,有種動人心魄的攝魂感。
烏龍看白桃眸色清透卻愣神的樣子忍不住輕笑。
她見慣了世間男女為她痴狂,想要佔有她的眼神,但卻極少見白桃這種未被世俗浸染的眼神。
尤其是在成年人之間。
她那雙眼黑白分明,黑眼珠烏黑透亮,水靈靈的,像水洗過的黑曜石,又像被雨水澆透的葡萄,更像剛滿月的嬰兒眼,透著股天然的純真與無辜。
“手護的時候順便幫我把頭髮也做了吧,最近髮絲有點幹。”
她收回視線,聲色慵懶地朝顏清吩咐著。
顏清點頭應下,隨即分工:“白櫻,你負責髮絲養護,白桃,你負責手部護理。”
被點名後的白桃終於收回神緒,她提著工具箱跟在白櫻身後,小步走到早就在大廳裡安置好的養護椅前。
白櫻站到養護椅後,把工具箱放在置物車上,開啟工具箱,拿了塊嶄新的絨巾墊在椅背的背頭上,邀請烏龍入座:“烏小姐,請您入座。”
烏龍個頭很高,比162的白桃要高出一個頭還多,躺進一米七的養護椅裡脖頸剛好搭在墊了絨巾的背頭上。
她雙臂搭在扶手上,纖細修長的雙手很自然地垂落在扶手外側,整個人放鬆地躺在養護椅裡,看起來愜意極了。
她身上穿了條真絲吊帶裙,此時因為躺著絲滑布料緊貼在身上,盡顯她凹凸有致的好身材。
搭在腳踏上的雙腳踩著雙純白絨毛的涼拖,但那絨毛卻遠沒有她的肌膚白。
白桃單膝觸地,半跪在椅側,就地開啟工具箱,拿出裝著淨手水的瓶子,往一次性絨巾上大股大股倒著,直到絨巾溼了二分之一,她才停手。
“烏小姐,我要開始為您淨手了。”白桃聲音軟乎乎的,像草莓大福,聽進耳朵裡帶著軟糯的甜。
烏龍聞聲配合,將修長的五指微微岔開,只等著白桃為她用絨巾淨手。
白桃探手用四指托住烏龍的掌心,拇指覆在她指背上,用半溼的絨巾小心地擦拭著她嫩如羊脂的手,但心底卻被指尖接觸到的那點涼絲絲的細滑感給震撼到了。
烏龍的手又涼又軟,捏在指尖的感覺就像她昨天吃的小布丁雪糕那般細滑冰涼。
作者有話說:
(????????):請大家不要養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