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人,平日裡為非做歹,迫害百姓!”
蕭應律看著他們說道。眾人都知道若是落在刑部的手裡大約還可以掙扎一下,但是這位是冷酷無情的鐵面閻羅,在他的手裡不如實交代,只怕是要不死也得脫層皮,想死也是求生不不得求死不能的。於是這些人倒是還乖覺得很,主動地就交代了罪行
“王爺饒命啊,小的不過就是一個小盜賊,平日裡不過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真的沒有幹過殺人滅口的事情!”
蕭應律冷冷地瞧著他,就這個膽子只怕也做不了什麼大事,只見另外一個見勢也跪著說道
“王爺,小的雖然是揹負著一採花大盜的名號,可是實際上卻是最冤枉的,這些年從未碰過一個黃花大姑娘,還時常被一下寡婦大媽調戲,我當真了之後她們就說我下流,所以這採花大盜的名聲也就這樣來了!”
看著他滿臉坑坑窪窪的樣子,只怕是也沒見幾個人瞧得起他,更何況大順如今治安極好,他這個三腳貓的功夫,只怕是還沒有出手那牢底都得坐穿了。接著又是一個獨眼龍求著說道
“王爺,王爺我因為家裡貧窮,所以才做一些盜取死人身上物件的勾當,我好的這件事情為人不齒,可是草民真的沒有做那種盜屍的事情,我盜取屍體來也做不了什麼事情啊!“
說難聽一點,那屍體又臭,除非是有深仇大恨的人,否則的話誰會去做這樣的事情,那死後可是不能超生的,蕭應律聽著這些人說話,簡直是腦仁疼,於是他冷著臉轉身對貪狼他們問道
“這就是你們給本王的交代?”
選了這麼些東西濫竽充數,看來還是教訓不夠,貪狼和天樞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王爺,屬下們確實是把全城有案底的嫌犯都抓來了啊!”
他們也是很冤枉,可不想被蕭應律給趕出去。於是只見蕭應律看問不出來什麼,便轉身準備走了,他不想耽誤一刻的時間,他的阿瑾此時還不知道在哪裡,看見他要走了,貪狼趕緊問道
“那王爺,這些人怎麼處理!”
“嚴刑拷打一頓,再送去刑部!”
蕭應律說道,即便跟燕王妃的事情有關係,但是也絕非善類,自己也算是為刑部做了件好事,怎麼可能會這樣
接著又是來到了李銳他們兄弟兩個辦案的這裡,他們將那日渾水摸魚來燕王府參加祭奠的人全部都請過來了,還有那種從未走動卻突然出現在喪禮面前的。蕭應律問道
“本王和王妃同你們各家都沒有過交集,怎麼那日會登我家的大門,有什麼陰謀或者是跟誰串通好了,為了避免家人受牽連,還是老實交代好一些!”
只見這屋子裡面站滿的十幾個人跪在地上,看來當日渾水摸魚的人還是不少,看見蕭應律發怒了,這些人被嚇得膽都沒有了,立刻說道
“王爺饒命啊,小的們都是一些上不了檯面微末的家族,這一次混進燕王府裡面一是想巴結一下燕王府和安國府,二是順道可以結識一些達官貴族,可是絕對不敢有非分之想的!”
想來也是,這燕王府潑天的富貴雖然他們高攀不起,但是當日祭奠大半個朝廷都來人了,只要他們能夠在這裡面巴結一兩位貴人,那也是有收穫的。看著這些人在這裡喋喋不休的推脫關係,蕭應律也是頭疼,他善於觀察人的表情是不是真的,所以很顯然這些人大概都不是參與者。於是只見所有人下去了之後,蕭應律才是扶著自己的頭埋在桌案上面
“阿瑾,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竟然都護不住你!”
蕭應律喃喃自語,他知道自己今日的審訊太過於滑稽了,一點線索都沒用就這樣直白的審訊,怎麼可能審得出結果,但是他沒有辦法,自己一點頭緒都沒有,就連阿瑾是什麼時候被盜走的她也不知道,所以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