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葉傾城帶去大理寺審問,一定要問出賢貴妃的蹤跡!”
看來蕭應懃還是不死心啊!葉傾城以為自己這一戰是要敗了.卻見進來的人不是侍衛,而是蕭應律和貪狼,他早就是有備而來的.除了蕭應律之外,還有才趕到京都尚未歇腳的薛銘,就是連戎裝也沒有來得及卸完!蕭應律看著自己的阿瑾被逼問到這個地步,立刻就走上前去質問蕭應懃
“敢問皇兄,臣弟的未婚妻子哪裡得罪了您,皇兄要將她拿去大理寺審問?”
蕭應懃心想哪怕是弟弟來了他也不能那麼一下子就慫了.說道
“她期君惘上,舉止乖張,對朕大不敬!”
看著蕭應懃氣得揮了一下衣袖,蕭應律知道如今只講君臣,不講兄弟,便說道
“既說她欺君罔上,也得拿出證據來,說她舉止乖張,可是阿瑾她是對順朝有過功績的人,皇兄要判罪,也得問問兵部的十萬將士們答不答應也問問戶部尚書答不答應!”
蕭應律這是觸到了蕭應懃的死穴了,他可是還坐享其成了葉傾城當初勒緊褲腰帶養活的十萬大軍,也是這十萬大軍替他扳回了一局當初西涼王出爾反爾借的老弱病殘,更何況點香攏每年的分紅盈利都夠養活京都城裡的軍隊了.蕭應懃的氣勢一下子就敗了
若是說這句話讓葉傾城自己來說,只怕效果就會大打折扣,可是換成燕王來說,就更合適了,更何況旁邊還站在戰將薛銘呢,正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蕭應懃這才說道
“可是她,終究是這樣啊!”
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便說道
“只有她願意交出賢貴妃,朕就既往不咎。”
“聖上”
這時只見薛銘站出來說道
“臣日夜兼程回來,原是想看一眼女兒,卻不曾想她葬身火海,臣這一生最對不住的人有三個,除了妻妾,便是女兒,聖上若是一聲令下,需要薛某舍生忘死衝鋒陷陣,薛某定然不敢違抗,薛家天生就是為了順朝賣命的,便是我的女兒,也應該為了順朝而舍掉自我,她如今沒了,亦或是消失了,那就是她不忠不孝,薛某往後再不認這個女兒,就當沒有生過,也沒有進過後宮!聖上覺得,可好?”
薛銘表面上是指責薛子懿自戕不顧大局,往後不再有這個女兒,可是細數他這些年為了順朝的百姓衝鋒陷陣,蕭應懃這個皇帝好意思再死追著薛子懿的行蹤不放嗎?只見他尷尬地說了一句
“薛將軍勞苦功高,如今這話說得…”
他倒是找不到話語去回絕了,薛銘趕回來,也是為了和蕭應律一樣保下葉傾城,也讓他不要再追蹤薛子懿的行蹤,可是他不忍心,薛子懿雖然沒有死,可是往後再也不是自己的人,又哪裡會甘心呢.蕭應律同他是血親兄弟.又哪裡會多少不懂一些她的心情,於是說道
“皇兄,舍了一個妃子,換十萬民心俸祿,還安穩了大獎的情緒,您是一位合格出色的帝王,自然應該知道該怎麼辦!”
“三弟!你難道不懂朕的心痛嗎?”
蕭應懃不解地說道,如今誰都在逼他,三對一哪怕他是帝王,也不能強勢不講道理,於是葉傾城說道
“聖上如今只是痛失所愛而心痛,可是這樣的心痛姐姐不知體驗了無數回,爾虞我詐的京都城不適合她,若是你想她活著,就給她留一條退路吧!”
葉傾城這不是警告,而是薛子懿已經下定了決心,若是有朝一日被抓回去了,她便立刻會自盡,也不會再回到這個牢籠,即使蕭應懃去抓到了她,也不會得到活人的,不多時太后身邊的女官過來傳話
“太后娘娘傳話,若是聖上燕王議完要事了,奴婢就先把葉姑娘帶過去了,太后可想著她了!”
如今就是太后都派人來給葉傾城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