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恪清楚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反倒不像往常一樣優柔寡斷希望大長公主好了之後網開一面.自己雖然不是她的親孫子了.可是感情還在.這一次他的主張便是嚴懲這種加害嫡母的兇手.哪怕是自己的父親也要大義滅親.這一次不止別人了.就是簌離都對他刮目相看.
“唉.我早就知道不應該同公公婆母她們走得太近.這下出事情了吧!”
鄭婉儀瞧著眼前這個熱鬧勁.反倒是唯恐天下不亂.雖然難得見姑蘇恪一回.可是這次她還是要說.說家裡發生的這些振奮人心的事情.
“出了什麼事管好你自己便可.切記話勿多!”
姑蘇恪對她半分好顏色都沒有.鄭婉儀顯然已經習慣了.如今他再不喜歡自己.可是身邊沒有什麼通房在.自己也放心啊!這時方才想起來
“哎呀”
一聲地站起來說道
“若你父親不是大長公主的親生兒子.那你便更堪憂了.若是你父親被篪奪爵位.你也沒戲唱啊!”
“用不著你操心!”
姑蘇恪沒好氣地說道
“若是這爵位來歷不正.還給皇家又如何.這世子之位不要也罷!”
“不行啊.沒了爵位咱們就什麼都沒了!”
鄭婉儀顯然比他著急多了.
此刻公主府的院子裡面.雖然是三月的天氣可是依然還寒涼.大長公主批了一席薄毯.她坐在椅子上面.正對著的是平國侯和被五花大綁的柳氏.很顯然平國侯認錯很乖覺.這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只見他頭都快磕破了.哭道
“兒子糊塗.不察柳氏回來給您下毒.害母親病榻纏綿多天.還請母親降罪!”
簌離居高臨下看著這做戲的兩個人.還沒有說話柳氏便先開始攀咬了.
“侯爺.你我夫妻一場.這原本是你讓妾身做下的事情.現在為何要推卸在我的身上.你無恥!”
“閉嘴!”
平國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打她.柳氏的臉頰立刻紅了一片.大家都清楚下毒謀害婆母.還是當朝的大長公主是什麼樣的罪責.那可是死罪.柳氏她還不想死.便立刻蠕動到大長公主面前說道
“大長公主明察啊.此事真的是侯爺指使的.妾身從來沒有對您有過不敬之心.如今他竟然誣賴在我的身上!”
看著這夫妻兩人相互在狗咬狗.倒真是一出好戲.平國侯辯駁道
“本侯念及夫妻情份把你放回來.你應該知道感恩.可是誰知你竟然恩將仇報謀害我的母親.來人啊.把柳氏拉下去杖斃!”
說時遲那時快.平國侯今日是鐵了心要讓柳氏來抵罪的.只聽見一聲
“慢著!”
原來是臨陽郡主還有云堯縣主也趕了回來.她們怎麼可能對大長公主這次受屈辱的事情坐視不管.平國侯喉嚨裡面的話立刻便哽咽了說不出來.半晌看見她走過自己才喊了一聲
“大姐!”
“住口!”
臨陽郡主冷笑道
“誰是你大姐!”
平國侯自小懼怕臨陽郡主不亞於大長公主.眼見著臨陽郡主回去安慰母親.雲堯縣主說道
“侯爺如今身份不明.還是先不要亂認姐妹.我們姐妹二人的母親受此屈辱.今日來定然是要討一個公道的!”
“二姐.我怎麼可能不是母親的孩子呢.咱們是一起長大的啊!”
平國侯強撐著笑意.臨陽郡主看見母親垂老的模樣.想不到這才多久沒見被這兩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折磨成這個模樣.說了一句
“母親.您受苦了!”
她對平國侯呵斥道
“若不是你知道自己不過是一個庶出的東西.生怕這家產爵位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