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葉博也是沒有多說什麼,他像來善於攻心,而非這樣肉體上面的拷問,於是乎他獨自坐在一旁喝著茶。今日之事,他必然要有一個結果的,否則怎麼可能放心女兒呆在這裡,成婚之後還多病多災的!
十幾個死士自然是不會因為這輕飄飄的幾句話就交代了,否則也太沒有臉面了,蕭應律此刻就像一個閻羅一般,定定地站在他們的面前不說話,也不踱步
若說他在葉傾城面前是柔情似水的夫君,那麼在這些人的面前就是收他們性命的閻羅,眼見他們都不說話,蕭應律也不動,貪狼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立刻拔出了身邊的佩箭,一下子刺刀他身旁的第一個人得手上,一直到刺穿過去
“啊”
那人痛得咬牙,但是也沒有表現出像普通人一樣的痛苦不堪,而是忍住了!蕭應律早就猜測出來,只怕此人是他們幾個的頭領,方才被抓住的時候就做出了手勢
只有行內的人才知道,身為死士,一旦暴露,立刻自殺。所以他們所有人都沒有死,而是被全部都羈押到順朝這位嘴冷麵的王爺面前,小小的懲罰自然不會讓其他人有所交代。接著貪狼又是拔劍,直生生抹了其中看起來性子最定的那一個,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死在眾人面前,玉衡和天璇二人將人跟拖一個死狗一樣推出去了!
蕭應律此舉是想告訴他們,別以為自己真的要留著他們不敢殺死,於是其中幾個人雖然沒有什麼動作,但是眼神卻是開始飄忽了。葉博看著燕王得這一頓操作,也是沒有看,而是喝自己的茶,文官和武官,特別是他身份特殊,對待敵人的手法自然是不一樣的,只見蕭應律說道
“老實交代,本王可以留你們一個全屍,往後即使家讓尋來,找到了屍骨,往後安然下葬,下一世也是可以投胎好生為人的,可若是冥頑不靈的話,本王不止全部都殺了,此人是你們的頭領吧,他應該知道你們所以的底細,家世如何,家人如何,沒有家人的你們視死如歸,可是你們死了之後,本王再讓他交代出來,你們應該知道後果!”
蕭應律沒有說話,可是旁邊的貪狼卻補充說道
“我們王爺心善,對待順朝自己的百姓生如同衣食父母,可是對於敵人,哪怕是剛出生的嬰孩,孕婦,也是絕不會留下活口的!”
果不其然,裡面的幾個死士定然了,就亂手都不自主地亂顫,因為蕭應律料定,這些人不可能全部都是孤兒,京都城裡面只收養孤兒最為死士的,不是他們。所有他敢肯定這人裡面肯定是有親人尚在的,自己一條命死不足惜,可是家人就不一樣。看見自己的屬下有一些開始動搖了,哪個受傷的頭領卻是連忙說道
“你們別信他的,他只是嚇唬你們的,若是你們赴死我定然也不會苟活,到時候也同你們一起去黃泉下,咱們兄弟再聚!”
貪狼又朝著他的心窩口踢了一腳,只見他滾到了地上,險些就口吐鮮血,只見蕭應律說道
“死不可怕,可是死了之後不知人事,對未知的恐懼才可怕,你們應該知道本王的脾氣,要想讓誰生不如死,就一定會做到,五年,十年,二十年,祖宗十八代,都要刨個乾淨”
蕭應律此舉,殺人誅心。因為這些人知道,只要他們的頭領一日不死,被蕭應律羈押著,他們哪怕死了也一日不能安心,人性這東西太難猜測了,家裡有親人尚在的,他們不敢賭
人,特別是死士他們不怕死,但是害怕死後對於無知無覺的無力感,只有蕭應律不放過這件事,他們的親人就永遠都不會安全,蕭應律瞧見其中幾個人還是沒有交代的跡象。便朝著貪狼大手一揮
“動手吧!”
既然不交代,難道留著費燕王府的白飯嗎?他可沒有這個閒情逸致,只見天璇動手,一個一個挨著他的死士,數著動手。利劍抹脖子沒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