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宮的路上,蕭應律問道
“都說了些什麼!”
葉傾城想了想說道
“不過是一些閒話而已,只是在我看來肅王妃,倒是個性子倔犟的人!只怕是想一條道走到黑吧!”
“本王去查探了,肅王的事並沒有英國府牽涉其中,她們的手還是乾淨的!”
蕭應律如是說,葉傾城說道
“那會不會是正因為自己的孃家不支援自己,所以肅王妃也同她們劃清了界限?”
想來也是,一個是英勇的君王,一個是瘸腿沒有什麼實權的王爺,並且她又是亡妻之女,英國侯還有現在的正妻,孩子,世子,新的岳丈家,怎麼想都不可能聽一個嫁出去的女兒的話,把身家壓在肅王的身上,若是敗了,只怕只會付之一炬了!蕭應律說道
“英國府幹淨,可是朝政裡面同肅王有往來的官員可不少!”
大部分都是一些抑鬱不得志或者沒有被蕭應懃重用的官員,只怕也是想著此路不通,也得富貴險種求了!葉傾城問道
“可是肅王夫婦兩個如今卻低調得很,除了非必要,幾乎都不出門,若是讓她們這一次安然無恙回去了,只怕就是縱虎歸山,徒留後患!”
“所以,這一次一定要她們顯出原形!”
蕭應律胸有成竹,他已經百分之百確定這夫妻兩個有問題,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過!回府之後,蕭應律跟葉傾城洗了一個鴛鴦浴之後,又是溫存了好一刻,等到葉傾城沉沉地睡去,蕭應律才是給他掖好了被子自己去書房
“王爺!”
玉衡跪在他面前,他善於遁地和隱藏,所以這一次蕭應律也是將他派去,同蕭應懃旁邊的侍衛一起看住了肅王夫婦,蕭應律問道
“昭純宮有沒有什麼異樣?”
“沒有!”
玉衡搖搖頭,並非自己無能,而是
“肅王夫婦給太后聖上請了安之後就會宮歇下了,睡前也說了些閒話,比如孩子的事情,或者是幽州的事情,其餘的都沒有!”
“繼續追查!”
蕭應律說道,玉衡聽話地去了,他按了按頭,這天下永遠都不會有風平浪靜的一天,所以他也是得應對這些波瀾!
第二日蕭應律很乖地去了宣政殿瞧如今病臥床榻的文順帝,在殿外進去的時候無不是愁眉不展的!等到進去之後,蕭應律見四下無人,才是讓蕭應懃起來
“不過是餓了幾頓而已,皇兄犯得著如今嗎?”
蕭應懃險些氣得差點吐血,他自認為自己從前還是經常鍛鍊練習騎射的,可是登基後這麼多的瑣事,讓他難免生疏了太多,這身體都大不如前了,所以現在被蕭應律嘲笑,也是氣的自己嘴巴抽搐了片刻,他問道
“肅王又不足為懼,若是這一次抓不到錯處,等到他回去之後。讓人盯牢一下也可以!”
何必讓他這麼幸苦躺在床上告病,他的四肢都快要躺廢了,只見蕭應律卻不是這樣的看法,他拿出自己收集到的情報遞給蕭應懃說道
“臣弟查出來,肅王除了自己的有三千的侍衛之外,肯定還有別的籌碼,這是打探出來的情報,京都城裡面有一支很隱秘的隊伍,我已經追查了許久卻沒有頭緒,這是這幾月也是叫人混進去!卻是發現這一支隱秘的隊伍,還十分龐大,至少有三到五萬的人!”
作為蕭應律掌管這二三十萬大軍的人來說,他並不覺得這五萬大軍不多,更何況他如今的軍隊加上兵部的軍隊,保護京都城根本不在話下!可是若是這支隊伍放在京都,順朝的心脈之上,那就不容小覷了!
更何況即便國力在強勢,這幾萬軍隊就像一隻箭懸在蕭應懃的心上,如今叫他能夠心安,拿著這些情報蕭應懃也不敢輕視了,於是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