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有著重兵.鋪子裡面賺的銀子比官窯還多.如今安國府復位得了重用.葉家的姻親們也勢力強大.葉傾城知道早晚有一天蕭應懃會打她的主意的.不過卻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快.不過來見她的不是蕭應懃.而是燕王到訪.
她早晨知道蕭應律來到葉家指名見她的時候.心裡就知道所謂何事.蕭應律坐在葉家的正堂那裡等她.從前葉瀚在時最喜歡在這裡會客.
“參見燕王殿下!”
葉傾城規規矩矩地行禮.這倒讓蕭應律不習慣.如今不比從前可以肆意妄為.只怕一言一行都需要謹慎.蕭應律說道
“葉姑娘請起!”
他們既然是堂堂正正在葉家會面.就不會惹的旁人非議.況且葉家與他有救命的情誼在.突然到訪也無妨.
“這是新上的雀舌.殿下嚐嚐覺著怎麼樣?”
葉家不缺錢.什麼吃穿待客用的東西不浪費.卻都是極好的.蕭應律說起來身份尊貴.但是也沒有好好享過幾年的富貴.如今長久待在西涼邊境.平日裡那裡有時間品嚐這茶道.只當成白水一樣喝了個乾淨.說道
“確實不錯.比解渴的白水清香許多!”
他今日可不是來跟她品茶的.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呢.葉傾城又顧左右而言它.笑道
“如今新上的春筍才冒尖.很是鮮嫩.殿下今日既然來了.就留個晚飯品嚐一下我們家的廚娘的春筍布魚.外面可是吃不到呢!”
“本王今日來……”
蕭應律還沒有說完呢.葉傾城壓根不給他機會.說道
“我家自己院子裡面栽種的一些小菜也開胃可口.深得一位宮中老麼麼的真傳.殿下也嚐嚐!”
“本王是奉了……”
“還有呢.我做松鼠魚也還可以的!”
“葉傾城!”
蕭應律直呼她的名字.聲音不大卻沉穩有力.透著淡淡的威懾力.連明禾都生怕自家姑娘得罪了這個新進的燕王殿下.葉傾城這次停止自己的喋喋不休.問道
“殿下請說!”
蕭應律見她安靜下來.才定了神說道
“本王今日來不是與你品論吃的東西.”
“那殿下還不回去麼!”
這是下了逐客令了.堂堂燕王竟然被一個小丫頭嫌棄了.葉傾城除了喜歡吃的.還能喜歡什麼.蕭應律被趕倒也沒有太多反應.只是一本正經地直入主題.道
“你身後的那些士兵.你打算怎麼辦.還有你與外面做的生意.生打算繼續這樣下去?”
外面的生意.這蕭應律也不是吃素的.在京都這短短的時日就把她與顧家的生意摸清楚了.葉傾城問道
“殿下想說什麼?”
“與國外的貿易.本就是需要官商獲批之後才能開始.從前是城裡宮裡都亂套.你才能鑽了空子賺了一筆.如今皇兄即位.國庫空虛.你覺著他會眼瞧著你白賺這銀子嗎?”
說白了.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銀子蕭應懃沒本事賺.看著她賺了又眼紅得很.葉傾城說道
“臣女知道與渤海的貿易不長久.宮裡要是想收回去自己來做.也不是不可!”
“皇兄沒有這樣說.准許你繼續做.只是需定時繳納賦稅.比別的多家半分!”
這生意拿給宮裡面的人量他們也做不出來.葛亦薇家中的真傳.又與她摸索了這麼多年.只怕宮裡派人來做只會連賣都賣不出去.所以蕭應懃才做個順水人情讓她繼續做.他只是要些稅錢.葉傾城說道
“果真是聖上會算賬.咱們累死累活制香.他只輕輕鬆鬆一個月都要拿走不少淨利!”
“取之於民.用之於民而已!”
原來這兩兄弟也是一樣的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