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燥,頭疼眼花愈加嚴重,他的意識混混沌沌,如一團漿糊不知東西南北。
明明這間房間十分溫暖,他卻入骨寒冬。
記憶中的去年這個時候,他已經退學了有段日子,而母親沒撐到明年初雪微融之際,就是在這種艷陽高照卻又細雪如毛的日子中,慢慢閉上眼。
紀羨雨抓著書角,雙眼緊閉,睫毛輕顫,前額和發梢被汗液打濕了。他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地夢囈著,他看見了早逝父母的身影,看見以往的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上下學,一個人落單,一個人被按在牆角毆打、辱罵、針鋒相對的模樣。
無盡的黑暗中,他猛然從身後被人推下了寒天臘月天裡的冰潭,在深水中不斷掙扎。
水就像是無形的細手,緊緊的固住紀羨雨的四肢……
他不斷的呢喃呼叫,卻沒人聽見。
「小魚,如果有空的話,就把貓貓帶出去逛。外面天氣很好。」
霍非寒發完這條語音後才走進私人診所。醫療室中,他的私人醫生已經等對方大駕光臨了很久。
她是一名女醫生,雖然年紀輕輕但在特殊的醫療領域頗有建樹,是世界上唯二知道霍非寒對同性有牴觸反應的人。
明醫生示意對方脫下西裝外套坐在椅子上,一板一眼問:「霍先生,你是今天早上出現的過敏現象嗎?」
霍非寒抬手將自己的高領衛衣給捲了下來,露出有點發紅印記的,點點頭:「從昨晚就開始了。」
明醫生看了眼那幾道緋紅的印記,若有所思。
後面兩人經過簡單一番交談,明醫生忽然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地方:「霍先生……你說你遇見了唯一一個和同性接觸,卻不會有不良反應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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