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男人話裡危險的意味,簌簌劇烈掙扎起來。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稚嫩嬌柔的少女胴體和強健的男性身軀相接觸,激起強烈的摩擦快感,顧青宴揮手在她嬌嫩的臀上重重扇了一巴掌,似笑非笑望著她說道:
“剛說了你是個蠢丫頭,大晚上孤男寡女抱在一起,你說我要做什麼?”
夜風凜冽,吹著兩人被潭水浸透的衣裳,寒意更為刺骨,他把少女往懷裡攏了攏,在她耳邊嚇道:
“放著家不回,跑水潭裡滾一遭,不想被凍死就老實點。”
簌簌知道男人是在嚇唬自己,不知道是風吹還是害羞,面色一片酡紅,伸手擰他一下,低聲道:“壞蛋。”
她甜美清脆的嗓音如黃鶯出谷,黑夜裡更添了幾分旖旎的情思,顧青宴想起剛才救她出水,即使透過衣物,依舊可以感覺到少女身子玲瓏曼妙,心裡一陣意動,手撫上剛拍過的臀瓣,輕輕揉了兩下。
屋裡火盆燃得正旺,簌簌熟練地扔進去幾個山薯,剛才趁男人去外面生火時她已經換了身乾爽衣裳,湊在火邊想讓浸溼的頭髮快速烘乾。
一件男人的外裳扔過來,唬得她兔子一般彈起,目光落在他精赤的上身,又噗嗤笑開了。
“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原來不過是肉體凡胎,也會受傷。”
顧青宴前些日子在霧靈山拼殺的傷口早已結痂,簌簌說的應該是一年前他捨身保護寧王時被刺客刺中左腹那處,所幸劍刃入肉後為肋骨所擋,未傷及肺腑,除了陰雨天有些隱隱作痛,倒也無大礙。
他將一個小小的白玉瓷瓶扔過去,涼涼看了她一眼,反譏道:“我還以為你是個漂亮的小啞巴,原來這麼多話,過來給我塗藥。”
“等會好不好……”
簌簌用鉗子從火盆裡把烤熟的山薯扒出來,水忙腳亂拍乾淨灰,掰成兩塊兒放在風乾的芭蕉葉上,問:“你吃嗎?”
“你每天就吃這個?”
“也不是,早兩月還有栗子,不過今年結得不多,被我吃完了。”
顧青宴走過來挨著她坐下,見少女被火光映紅的臉分外明豔,胸中彷彿也有團火在燃燒,自己從沒有見過這種型別,同他納的那些妾侍通房感覺完全不一樣。
“這些東西能飽腹?”
簌簌撇他一眼,不以為然:
“一看你就沒捱過餓,我剛到這裡時,有時下午餓得不行,還去後院禪房偷過香客的糕點呢,有一回差點被抓住,還好我機靈掀開桌帷鑽進桌底藏起來,後來我就有經驗了,不多拿,只每樣取一兩塊兒嚐嚐,再把它們稍微擺放下,不讓人看出我偷食的痕跡。”
顧青宴唇邊不由微微勾起了一抹笑意,伸手捏她的臉蛋:“怎麼就沒有把你這小賊捉住呢?”
“我每天都給叄清祖師許願啊,讓他們保佑我,吃飽飯不餓肚子,早日……”
想到什麼她神色有些黯然,偏頭問身邊的男子:“你呢?你來歡喜庵有什麼願望想讓祖師幫你實現嗎?”
顧青宴想,自己想要得到的太多了,他雖書讀得極好,卻一貫信奉男兒“功名祗向馬上取”,建功立業,封妻廕子,但和這麼個小丫頭說這些幹嘛?
兩人捱得很近,少女柔軟的身子散發著處子幽香,絲絲縷縷飄到男人鼻間,顧青宴有些心猿意馬,他本是走馬章臺千金買笑的主,見少女嬌靨如花,香氣襲人,胯下驢物不免硬了幾分,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將美豔的女體壓在身下婉轉呻吟,更是一大樂事。
他勾勾唇笑著說:“娶老婆,娶個漂亮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