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沒看。”
廖清歡搖搖頭,抬手將頭髮解開,又重新綁成一個道姑頭。以前去京城的時候她剪了短髮,這麼幾年過去了,頭髮早就長長了。
之前她還沒覺得,後來頭髮長長了,陸長纓總是摸她的頭髮,她才知道陸長纓是喜歡她長頭髮的。
不過最近她想去燙個頭,街上有些女人已經燙了頭,卷卷的還挺好看。
陸長纓接過信沒急著拆,倒是先把人拉進懷裡抱著,低頭親親她的臉。
“一臉的油。”廖清歡往後仰了仰,瞥到女兒正坐在小床上捂著眼睛看他們,又低聲說了一句,“丸子看著呢。”
陸長纓回過頭,女兒果然是睜著眼睛看,他輕咳一聲,把信放到旁邊,推著廖清歡進浴室。
“丸子你睡覺,我和媽媽去洗澡。”
小丸子撲通一下倒在床上,把小被子撈了撈往自己身上蓋著。
“叭叭你去吧,你給麻麻搓背不要太用力了,麻麻上次哭了。”
她還記得上次麻麻眼睛紅紅的呢,肯定是叭叭搓背太用力了。
廖清歡臉羞紅,暗暗掐了一把陸長纓,但看到他暗藏著火的眼神,人又軟了。
“等小丸子滿三歲就讓她在隔壁小房間睡。”
陸長纓壓抑著嗓子,把人帶到浴室裡將門關上。
等他們再出來的時候廖清歡是半窩在陸長纓懷裡的,面頰緋紅雲鬢鬆散。
陸長纓把她的頭髮往耳後勾了勾,然後親了一口她的耳朵,廖清歡抬手輕輕推了他一把,有點含糊嘟囔了一句。
“不要了。”
原本軟軟的聲調已經變了,帶了一點點的喑啞還有幾分無力。
陸長纓嗯了一聲,把她扶到床上躺下,摟著懷裡嬌軟的人兒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
臨睡著前他微微皺眉,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
……
第二天早上爬起來的廖清歡氣鼓鼓的,昨晚上陸長纓一直讓她再給生個兒子,大半夜的還把她鬧醒了又來了一次。
旁邊就躺著小丸子,她只能咬著唇不敢出聲,結果今天的假修完了,她還起得這麼晚,外面大徒弟呂鍋已經把早飯做好了。
陸長纓也睡著了,這會板著一張臉,儘量保持自己威嚴。
“這信你還沒看?”
路過櫃子的時候廖清歡看到那封信,跟陸長纓說了句。
陸長纓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封信,拿起來看了看外面,廣城來的,地址不認識,署名也不認識。
廖清歡帶著小丸子洗漱,刷牙的時候小丸子乖乖的吐水刷牙,洗完臉又給她擦香香,把她美得不行。
等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陸長纓拿著信看她。
“怎麼了?看我幹嘛,看信啊!”
廖清歡不明所以。
“清歡,我記得你還有個拿著船票去了國外的徒弟對吧?”
陸長纓沉聲問道。
廖清歡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拉著小丸子的手想去衣櫃裡給她找一身衣服的時候突然反應過來。
“這信是?”
“不是國外寄過來的,但是是託人在廣城轉寄到海城,所以寄過來的地址是廣城。也不是寄給你的,而是給呂鍋他們,對方應該就是你的小徒弟沒跑了,落款是許勺。”
對方應該是清楚國內的情況,日期其實都是幾個月以前的,那會剛宣佈搞開放。對方要不是一直盯著國內的情況,絕對不會這麼迅速的將信寄過來。
並且對方還非常的謹慎,信件不是寄過來,大概是趕著第一趟開放的時機,對方有朋友或者是誰到了廣城 ,再從廣城那邊寄過來的。
而廣城和深城很近,聽說現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