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鎮海懵得很,但看到陸長纓的臉色,下意識的站直了身體,回了一個禮,高聲回答。
“有次您被追殺,我們沒在身邊,您不是躲進了小紅俏的閣樓?”
“放你孃的屁,我在小紅俏那就呆了十來分鐘。”
陸長纓被氣絕了,越抹越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了。十來分鐘他能幹什麼?連那個女人的臉都沒看清,一進去那女的就嚇得尖叫,吵得他拿木倉抵著對方才讓她閉嘴的。要不是他手裡有木倉,那女人能轉頭就跟來搜查的告密。
後來把人送走也是那個女的求過來的,說是怎麼也算是救了他一命,被人發現她藏了他的話,以後就沒命了,於是陸長纓便安排了人把那個小紅俏給帶走了。
廖清歡眼睛飛快的眨巴兩下,嘴唇一抿,突然就不難受了。
才呆了十幾分鍾,肯定什麼都沒發生,畢竟自家男人的時長,可不止這麼點時間。
謝鎮海被這句放你孃的屁給震住了,然後撲到陸長纓面前,盯著他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看。
“您,您就是少帥?”
是了,就算是後人也不至於像到這個程度,湊近看眉毛裡面藏著的一顆痣都跟少帥一模一樣,這就跟死人又活了一樣。
廖清歡推了陸長纓一把,得,她這邊一時沒收住,暴露了,不過這個老頭是誰?
陸長纓見廖清歡情緒又好了,便站了起來。
“謝鎮海,接下來我和你說的事,你先答應我,不會對任何人說起。”
謝鎮海站直了身體,鏗鏘有力的應道:“是。”
廖清歡坐在沙發上,面前放著一杯熱水,而陸長纓和謝鎮海倆個人則去了書房的屏風裡面,他們在倆面說的話,自己都能聽到。
陸長纓主要是給謝鎮海表明身份,這種事實在是驚世駭俗,不能傳到外人耳中。若是自己信任的人,表明身份倒也沒太大幹系。
顯然,謝鎮海就是陸長纓信任的人,在陸長纓說自己就是陸少帥的時候,他甚至沒有多懷疑,情緒只有激動和高興,甚至沒有一點點害怕。
而從他們的交談中,廖清歡也知道了,謝鎮海是陸長纓當年的副官。
謝鎮海從少帥的口中得知了他的身份後,一直就處於非常激動的情緒當中。懷疑?那是不可能有懷疑的。不會有其他人比他們這些副官更瞭解少帥了,他是他們的信仰,是不一樣的存在。哪怕他換了個樣貌,只要芯子還是少帥。站在他們面前說,自己就是少帥的話,他們還是會相信的。
“可惜現在就只有我一個人在港城,劉哥還有王哥都在國內,怕給他們惹麻煩,一直就沒有聯絡。聽說是他們現在都在養老,不再關心內地的政事了。”
他長嘆一口氣,縱有萬般想法,奈何他們都已經老了。面對依然年輕的少帥,他只能看著對方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知道,只是身體都不好了。”陸長纓開口說道。
“少帥和他們見過?”
謝鎮海問了句。
“沒有,暗中調查。”陸長纓搖了搖頭。
“那,那我是您,第一個面對面見上的?也只有我知道您的身份?”
謝鎮海小心翼翼的看著陸長纓。
陸長纓看了他一點,只點了下頭。
“嘿,沒想到我第一個知道您身份的,這要是讓他們知道了,指定得按著我捶。”
謝鎮海很興奮,要是當年那些同為副官的都在他這,他能當著面跳一曲了。
“只有你知道就可以了。”陸長纓提醒道。
謝鎮海趕緊應了,只有他知道就意味著旁人不允許知道,少帥吩咐的事情他肯定要照辦的。
過了會他又感慨,“當初如果不是少帥給我擋了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