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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又來了?”
從他手中解救下不停掙扎的兔子,李茂山略帶嫌棄的說道,任由程聰不甚高興的跟在自己後頭進了堂屋。
他將兔子往地上一放, 小東西撒歡的跳走了。
“大山哥你這養只這麼小的兔子也不能吃, 多麻煩。”程聰見那兔子瘦不拉幾沒幾兩肉, 頗為嫌棄, “老薑也真是的, 送也不知道送個個大肉多的,這小東西還不夠塞牙縫。”
“他要是送個肉多的,只怕就被你順走了吧。”李茂山邊打掃堂屋邊回道。
程聰被說中小心思,呵呵一笑,轉而捧著小酒罈獻寶似的遞給他,“吶,我給你送好東西來了。”
李茂山看著他遞到自己面前的小酒罈,疑惑的抬眼,問道:“送我酒做什麼?”
“這可不是一般的酒。”程聰一臉神秘兮兮的笑著湊近,壓低著聲音說道:“這可是蛇鞭酒,我不是拿了條蛇回去嘛,我爹就給了我這個,說是讓我給你送過來。嘻嘻,小老頭這回還是挺夠意思的,給了這麼一個好東西。”
他將酒罈子往桌上一放,輕輕拍著壇身,對著李茂山挑挑眉:“大山哥,你可別辜負了我爹的一番心意。”
“你覺得我需要用到這東西嗎?”李茂山好整以暇的看著程聰,手上的掃把一下掃到程聰腳下。
“你爹該把這玩意留給你才對。”
程聰趕緊跳著躲開,不解道:“留給我做啥,我又沒夫郎,完全用不上啊。”他倒是嘴饞酒,只不過這類功效的酒,程聰還是自覺不沾。
李茂山接著說道:“等你有夫郎再用可就來不及了。”
“什麼來不及?”
陳言做好飯菜一出來就聽到這麼一句,他見堂屋裡李茂山正跟程聰說著話,頓時一怔,“你怎麼又來了?我可沒做你的份,要吃飯可得回你自己家去。”
倒不是陳言吝嗇一點飯菜,而是他嫌棄多了程聰這一個大燈泡。晚飯他還是希望兩個人安靜的享用,尤其夜晚那既溫馨又安寧的時刻,多個人太過於煞風景。
“言哥兒你這話說的好生無情。”程聰被兩人接二連三的嫌棄,哭兮兮的說道。
“哦,我跟你真的沒感情。”陳言面無表情的回應了一句,走近了一眼瞧見桌上的酒罈子,又問道:“這是你拿來的?什麼酒?”
李茂山按住他好奇想要去拿酒罈的手,正色道:“藥酒,不適合你喝。”
“言哥兒,這可是大補的好東西。”程聰大笑著說道,“蛇鞭酒可不好得,你們可得好好享用,早日等著你們的好訊息。哈哈哈,我先回去了。”
說著也不待兩人反應,程聰拋下話語趕忙走了。
陳言眨巴著眼看看桌上的酒罈,又看看一臉正經的李茂山,意識到這酒的功效,瞬間紅了臉。轉開頭去,陳言訕訕的抽回手,“他怎麼沒事給你送這東西?”
李茂山見他眼神閃躲,不敢正眼看自己,那小巧的耳朵此刻還泛著紅暈。於是拉起陳言的手握在手中,帶著一絲調侃意味笑看著陳言,李茂山回答道:“自然是為了我們倆的性福。”
“什麼嘛!”陳言聞言只是甩了個白眼給他,掙開手就往廚房跑,“吃飯了。”
入夜,兩人早早收拾完就躺在床上。
陳言揪著李茂山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著玩。李茂山用另一種手摟著他,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