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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還得等仵作驗完屍才能知曉真正的死因。
兩人離開牢獄前,又塞了些銀子讓獄卒幫著關照一下呂老闆他們。那獄卒拿了銀子倒是好說話,卻也言明真要犯了事他可關照不了。
陳言自是不相信原因在於他們食鋪,因此走出牢獄,他就拉著李茂山往東街而去。
“你想去找趙四海?”
東街跟西街相隔甚遠,陳言一直呆在西街,倒是從未去過東街。
從他所瞭解到的訊息中得知東街相當於一個“紅燈區”,吃喝嫖賭那是樣樣皆有。而那趙四海,則是東街四海賭坊的老大。
賭坊給陳言的印象一直都是禍害人的地方。多少人進了賭坊,再出來已經變了一個樣。
十賭九輸,那唯一贏的也永遠是賭坊。
陳言十分厭惡嗜賭的人,他見多了因為賭債賣兒賣女賣老婆的人,腦中給它判定的就是一個食人窩。
“那個趙四海跟縣令會不會有關係?”
陳言沒回答李茂山的話,而是問了一個同樣值得他關心且存疑許久的問題。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李茂山說道,轉而牽著陳言走了小道,“不過一般賭坊要能做得長久,必定少不得要跟官府有所來往。”
這也正是陳言所擔心的地方。
要是真有瓜葛,那呂老闆他們即使無過也會被打上一個罪犯的標籤,到時候不知會被判成何罪。
若是真因此獲罪,陳言也不知他們會如何了。
“你也別想太多了。”李茂山見他一路都緊鎖著眉,神情凝重,不得不出聲勸慰:“人並不是死在食鋪,即使吃了有問題,這問題來源也有可能是其他東西引起的。”
“這個我知道。”陳言偏著頭看他,“你說那個趙四海會不會故意陷害呂老闆他們?”
李茂山聞言一怔,隨即說道:“你怎麼會這麼想?”
“因為這件事有點奇怪。東街跟西街隔了這麼遠,雙方沒有利益往來,這怎麼會偏偏他們家的人吃了食鋪的東西就出事了。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其他人吃了都沒事,只有那麼一個人吃了就出事。這裡面要沒點什麼,我還真不信了。”
陳言越說越覺得有些陰謀論,然而這也僅僅是他的胡亂猜測。
兩人一路聊一路走,很快就到了東街。
四海賭坊就在東街最顯眼的地方,老遠,陳言就看到了懸掛著的招牌。
呂家食鋪因為這事關了門,這四海賭坊倒是依舊生意紅火。
兩人在門口站了一會,就見進進出出了不少人。
門口的兩個護衛模樣的人看著陳言他們,倒是也沒上前搭理。
李茂山微微皺眉看著這家賭坊,兩人正猶豫著是否直接進去,賭坊裡就出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