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女士正說到沙汀雨小時候喝酒喝醉了的糗事,包間的門被推開。
“媽!你怎麼又講我這事兒!”
紀元跟在後面,顯然也聽到了,要笑不笑。
沙女士實在講過很多遍,每一次都有不同的版本,每一次也都有新的笑點,他懷疑沙阿姨就是段子手出身。
“哎呀,魚魚快來,我們等你好久了,紀元也快來坐。”轉頭喊服務員。
“服務員,可以上菜了。”
“等等。”
司總攔下看到女婿就興奮的沙女士,解釋道。
“還有人要來。”
“還有人?”
她有些驚訝。
不怪沙女士忘了她還有個兒子,只怪司總將人在國外堵的太嚴實,害怕兒子和女兒的事被她知道,對司簷寒可是千防萬防。
以至於沙女士以為司簷寒移民定居在國外了。
所以司總這話一出,除了紀元,剩下幾人都心下疑惑。
沙汀雨也同樣疑惑,心裡猜想是不是爸爸的媽媽要過來,但轉念一想,可能性極小,她這個奶奶可以說很討厭她和沙女士,奶奶要是過來出席,只可能是在她的葬禮上,說不定還會帶著樂隊過來蹦迪。
會是誰呢?
沙汀雨歪頭想了半天,將她認識的親戚猜了個遍,連她爸的遠房表親的侄子的女兒的哥哥的孩子都猜到了。
但萬萬沒有想到會是他!
包間門開啟,一個面容俊郎的男人著一身西裝走進來,五官和幾年前相比有很大的不同,多了些成熟,褪去了少年的稚氣青澀,可沙汀雨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她楞楞的看向來人,眼裡全是不可置信。
司簷寒一進門就看到她了,一身米白色連衣裙,學生時代馬尾辮換成了披肩長髮。
她這樣的眼神讓司簷寒瞬間回想起了那晚,他要她求自己操她時,她也是這樣回看著他,只不過當時,是在一個不可見人的罪惡的晚上,而現在,兩人都已經一腳踏出來,走到了陽光下。
他的視線沒有在沙汀雨身上久留,只淡淡帶過就拍了拍挽著他手臂的那隻手,笑著跟大家介紹。
“爸、媽,伯父伯母好,我是魚魚的哥哥,這幾年在國外留學,前段時間剛回來,這是我的女朋友薩拜娜。”
不等其他人開口,薩拜娜眨著她那長睫毛自我介紹起來。
“阿姨叔叔們好,我是薩拜娜,你們叫我娜娜就好了。”
她蹦到司總跟前,俏皮的問道“司叔叔,你還記得我吧?”
她的雙眼皮雖然沒有完全恢復,但用妝容稍微遮蓋一下,配上她那立體的五官,一點也不違和。
司總盯著她的臉認真回想。
“林娜?”
“哎呀我就知道司叔叔一定記得我。”
林娜做害羞狀。
“去年才在國外見的,只要腦子沒壞都記得。”
司簷寒毫不留情的吐槽她。
“討厭啦,司司。”
小拳拳捶在他胸口。
看著他們這麼親密,司總也點點頭,讓兩人坐下,準備準備吃飯了。
林娜入戲太深,還不停的撒著嬌捶他胸口,司簷寒拉住人,在她耳邊警告,“你可以了啊。”
互相簡單打了個招呼,幾人在桌前坐下。
只剩沙汀雨一個人還站在原地,一眨不眨的看著司簷寒,以及他身旁那個明豔的女子。
“魚魚?”
紀元輕聲喊著,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她這才發現大家都看著她。
尷尬笑了笑趕忙坐下,低著頭不再往司簷寒那邊看。
司簷寒也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