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留給他的勳章。
脫掉褲子，灰色的四角內褲包裹著碩大的物件，沙汀雨的兩隻小手怕是都捧不下。
沙汀雨自己脫掉睡裙、內褲，嬌小的人兒白白嫩嫩，胸前點綴著兩顆小紅豆。
劉昀轉過身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她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長這麼大了，再不是當初那個跟小貓似的嬰兒了。
他移開視線，彎腰給浴缸裡放水。
把人放進去後自己就準備出去。
“囡囡今天自己洗。”
“為什麼？”沙汀雨皺眉看著他，小紅果沾了水珠，看起來可口極了。
劉昀心虛的撇開視線“囡囡長大了，不該總和爸爸待在一起。”
“爸爸不愛囡囡了嗎…”她可憐極了。
“當然不是！”劉昀極力否認，“總之囡囡得自己洗澡，爸爸先出去了。”劉昀落荒而逃，沙汀雨猛然站起來，腳底打滑，摔回浴缸裡。
“爸爸！”
尖叫聲響起，剛跨出門的劉昀立馬回頭，小姑娘摔進浴缸，水淹過她的口鼻，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把人撈起來。
沙汀雨溼透的身子擠在他懷裡，兩手死死抓住他的脖子，臉上瞬間掛滿了淚。
“爸爸，爸爸…”
劉昀只覺自己的心被扯的青疼，抱著人低聲哄著。
“囡囡乖，爸爸錯了，爸爸錯了…”
沙汀雨小時候去游泳館學游泳，學生太多老師一時照顧不過來，她在水裡泡了幾分鐘才被發現，那天差點沒把劉昀嚇死。
他當時大發雷霆，如果不是經理攔著，他很可能會將老師打死，游泳館老師雖然被辭職了，可囡囡從此卻落下了個怕水的毛病，連洗澡也不敢獨自一個人。
以前劉昀可以和她一起洗，但她一天天這麼長大，也該明白男女有別，即使是父親，也沒有一直給女兒洗澡的，更何況他還不是她的親生父親。
今日看到囡囡根本沒發育的那處時，他明顯察覺到自己硬了。
他當時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囡囡才多大，他這個禽獸。
如此更不能再幫她洗澡了。
懷裡的人沒有大哭大鬧，反而是把臉埋在他懷裡，渾身顫抖，胸前一片濡溼。
什麼男女有別，去他媽的。
劉昀不想管這麼多了，什麼都不比他的囡囡好好的來的重要。
不知哭了多久，大概也是累了，她就個姿勢抱著劉昀睡著了。
他本想去洗把臉，結果剛一拿開她的手，小姑娘又顫抖起來，劉昀沒辦法，只能這樣抱著人睡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