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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音被他拉著往前走,忍不住回頭去看容楚鈺,容楚鈺朝她露出既敬佩又無奈的苦笑。
“安靜做個看客,用心學劍,這便是你今後該做的事。”
這是宿修寧對容楚鈺說的最後一句話。
容楚鈺抬頭看天,想著她心目中那個清心寡慾冰清玉潔不可褻玩的玄塵道君,竟然真的被人搞定了,他真的屬於了某一個人,這個事實……就好似天上月被人摘了下來,從此以後凡世的人就要享受永晝,那感覺……真的酸爽到不行。
陸沉音跟著宿修寧到了正殿。
太微不再劍架上,窗戶開著,月華照進來,宿修寧整個人都在發光。
“沉音。”他忽然說,“你之前說我吃醋了,現在想想,你說得沒錯。”
他猛地轉過身,陸沉音詫異地望著他,他目光沉熾道:“所以,以後不要再見他。”
陸沉音睜大眼睛點了點頭。
“也不要再見白檀。”
“……這個有點難度,我還要為師兄補靈力。”
“這些事為師會解決,你只要答應即可。”
陸沉音喃喃道:“……好。”
“你答應了。”宿修寧偏開了頭,目光有些幽遠,“可為什麼我還是不高興。”
陸沉音沉默了一會,問他:“那要我怎麼做師父才能高興?”
宿修寧依然不看她,他緩緩坐到蒲團之上,長髮散落肩膀,有淒冷豔逸之美。
“我不知道。”他聲音輕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陸沉音看著他,安靜片刻,緩緩靠到他身邊。
“或許我知道。”
她看著他,他慢慢看過來,她與他對視一息,突然低下頭,靠近他修長如玉的頸項,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喉結。
暮色深沉, 月色朦朧, 雪膚薄紅的宿修寧在月華的籠罩之下仿若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色。
陸沉音目光炙熱地凝著他,早已被鎖住的遇仙散毒性好像爆發了一樣, 但她知道不是真的毒發了,只是她情不自禁而已。
美人端坐於月下,膝下蒲團柔軟又堅韌, 陸沉音靠在他懷裡, 看著他神聖又美豔動人的臉,那麼清冷的人,那麼高高在上謫仙一樣的人,情動的時候又這樣瑰姿豔逸, 那份矛盾至極的差距, 真是讓人恨不得立刻將所有的熱情交付於他。
“師父現在可覺得歡喜了一些?”
陸沉音倚在他身上, 手抓著他的腰封, 喃喃地問。
宿修寧睫羽低垂, 視線落在她的手上, 看她一點點扯開他的腰封, 終於有了一絲抗拒。
“沉音, 別……”
他聲線低啞地阻攔。
“別什麼?”她眼神赤誠地凝視他。
宿修寧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他目不轉睛地和她對視, 她絲毫不躲開視線, 平日裡對他的敬重也好,矜持也罷, 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太微繞了一圈回來, 在窗外看到這樣一幕, 立馬又原路返回,去後山了。
陸沉音頗為順利地扯掉了宿修寧的腰封,她垂眸看著他敞開的輕綢錦袍,裡三層外三層禁慾極了的華貴衣衫之下,他的鎖骨弧度漂亮至極,在邊角處還有一顆細小到難以發覺的紅痣,陸沉音看著那顆痣,看啊看,漸漸的,他的鎖骨顏色在月光下泛氣了半透明的光澤。
她仰起頭,看著他清涼入洗的眼睛,柔聲問:“師父有沒有更歡喜一些?”
宿修寧薄唇輕抿,慢慢“嗯”了一聲。
陸沉音笑了,一雙明豔動人的桃花眼笑起來越發含情脈脈。
她柔情似水地望著他,溫柔至極道:“我就知道師父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