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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得回去教周睿功課呢。”柴美涔很快拒絕了。
“我可以旁聽嗎？我高中要去嘉華國際班的，我很好奇書是什麼樣子的。”
“你也要留學？”
“對啊，我哥哥留學，周睿哥哥留學，我也跟著去！我今年初三了，學習英語都可努力了呢！明年我就是嘉華高一新生了。”
“不錯啊。”
邱思彤回頭對李肖楠說：“哥，我去小美姐姐家裡學習去，你先回家吧。”
“我也去。”李肖楠低沉著聲音說道，偷偷瞄了柴美涔一眼。
“你來幹什麼啊？”
“學習。”李肖楠說謊眼睛都不會多眨一下。
周睿跟在後面，突然覺得自己反而像個外人似的。
楊洺還在系圍巾，墨綠色格子的，看到周睿在看他立即問了一句：“睿哥，我俊不俊？”
“滾。”
“這家商場就是印家的產業之一了，這座城市有幾家商場都是印家建立的。還有很多娛樂場所都是印家的產業之中的，您現在看到的就是這裡的營業狀況……”
穿著西裝的男人，手裡拿著一個資料夾，正在努力跟身邊身材高挑的男人介紹。
這個男人雙唇緊抿，目光清冷地掃視周圍，一言不發。
衣家要跟印家合作，現在就要帶著衣家的大少勘察現場。
聽說這位爺極為挑剔，什麼都無法入他法眼似的，這也讓這位經理更加謹慎了。
衣家大少身邊還跟著他在國外請來的助手，一個白人一個黑人，都是高大的形象，看樣子像兩名保鏢。
路過的不少路人都看向他們，實在是這位爺太扎眼了。
就算走在人群裡，都能一眼看出來並非普通人，就連走路的姿態，都似乎是專業練過的，走得英姿颯爽的。
不過是簡單的視察，卻有種在走t臺的感覺。
時不時還會有女生的驚呼聲。
還有人在校生談論：“是明星嗎？”
“老天爺，好帥。”
衣千歌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陣仗，並未在意，偶然間看向對面的觀光電梯。
電梯是商場內部的，透明的玻璃能看到裡面的乘客。
一群少男、少女走進了電梯，還在興高采烈地談論著什麼。
衣千歌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個女孩子身上，披肩發，白皙的面頰，標準的初戀臉，清純得不像話，偏偏眼神充滿了自信跟凌厲。
他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突然快速朝電梯跑過去，按了按鈕後發現數字變化沒有停，又快速去找滾梯準備下樓。
身邊的人都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開始奔跑，不明所以地跟著跑，嘴裡還在叫著：“衣總，怎麼了衣總？”
衣千歌快速到了一樓，又看了一眼電梯的方向，心裡暗罵這個商場的滾梯，居然需要走一圈才能再下一層。
商家的心機設計。
到一樓的時候，他已經找不到那個女孩子的身影了，一瞬間失了神。
消失了。
她又消失了。
心裡像空了一塊，十幾年了，從未填不上。
跟隨衣千歌的人終於追上了他，慌張地問：“what haened，is anythg wrong？”
由於著急，忘記了說中文。
“去監控室。”衣千歌回答。
☆、 驗證
衣千歌一次一次地重複播放那段監控錄影, 好似瘋了魔。
從柴美涔進入商場到在旱冰場教訓人, 之後再跟著其他幾個人一起離開的全過程, 監控影片都被衣千歌單獨找了出來組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