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娘和芸候在刑房外頭看著倪若被油燈亮光映照在門窗上的身影,聽著她此起彼伏的痛哼,這才確信夏侯空沒有庇護她,而是當真在對她施刑。
在木驢背上騎了片刻,倪若從剛開始的不適應到漸漸從中獲得快感,那根硬邦邦的玉勢在她體內東戳西捅,戳在別處時雖難受,偶爾戳到一個敏感之處時卻能撫慰她的慾望,痛苦中夾雜著一絲快慰,卻始終不得宣洩。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倪若渾身已出了一層薄汗,被珠串磨腫的花縫又經過玉勢一番抽插研磨,更加充血腫脹,從私處被攪出的淫液沾溼了木驢背。
夏侯空估摸著她宮口已被那玉勢捅軟,拉動繩索將她吊高少許,玉勢只留一半在她體內,然後再緩緩放鬆繩索,讓她往下墜去,玉勢的圓頭頃刻間捅入撐開了窄小的宮口。
“啊啊……”倪若僵直身子,下意識欲抬臀躲避那將插進胞宮的玉勢,無奈身子被吊著根本無從施力,只能任由自己的身子往下墜去,重量讓玉勢輕而易舉地破開她緊緻的宮口,直入胞宮內。之前已經被夏侯空入過胞宮插幹,現在又有大量淫液的潤滑,倪若的宮口並未被撕裂,只覺一根硬棒嵌在腹中難受得緊,呼吸逐漸急促。
宮口適應了玉勢的存在,下一刻,身軀被比剛才快兩倍的速度吊起放落,玉勢來回穿刺胞宮,倪若仰頭哀叫,雙腿顫慄不已更夏侯空盯著她顫慄的嬌軀,聽著她痛苦的哀吟,心中止不住的陣陣抽疼可只要一想到她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的那些事,便狠心繼續用刑。
倪若被操慣了,漸漸來了快感,嬌啼漸媚,這時夏侯空操控起落的速度加快,她快感層層累積,眼看就要衝上頂峰,偏偏他又瞬間停下,她就像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之前的快感在瞬間消散,巨大的空虛騰昇。
“唔……”倪若受不住的前後扭動身子,讓玉勢戳捅穴壁以解慾火,他又在此時拉動繩索重複方才的步驟,令她再次空虛。“嗚嗚……大人……倪若、啊――—倪若真的錯了……”倪若大口喘息,泣不成聲,“倪若日後再、再也不逃了嗚鳴……求大人、饒了倪若吧……”受了夏侯空的刑後,她明白了他對她有多憤恨一—他用刑有多狠,對她就有多憤恨。
夏侯空沉默不語,目光落在倪若腿間淌出的灼白汁液上一一那是他早些時候射入她胞宮內的精液,現在隨著玉勢深入宮內的攪插被帶出。夏侯空眸光幽暗的盯著那些白液緩緩順著倪若的腿根淌下,有些痛苦地閉上了眼。
就是這樣一個把肉體當工具來魅惑利用他的女人,他竟然曾經想想娶她為妻。但可笑的是,至少有一點她是表裡如一的——她果真連他的王爺身份也不感興趣。
鳳娘和芸在外頭只見倪若嬌軀一上一下,一對奶子由於被勒住所以並未過多晃盪,但那小奶尖卻是從頭到尾直立硬挺,哀叫聲也不絕於耳,可以想見她的身子受了何等刺激。又過了一炷香時間,從影子可以看出倪若的頭已無力垂下,似是暈了過去,鳳娘和芸心領神會的對視一眼。夏侯大人總算清醒了,捨得對那小賤奴動刑,小賤奴不知好歹,從入部以來就處處受他庇護,竟還敢出逃,這回總算是受到了教訓!
昨晚在讀者群裡一番討論,我突發奇想的總結了一下空空這一晚上的心理活動——
明天我就可以抱著若若睡在自己家的床上了——什麼?她逃了?沒有的事,不就是去上了個廁所嗎?——什麼?被抓了??我看看!——真逃了?我不信!若若你自己說!——……真逃了?肯定是不愛我了!——逃就算了,還用我的錢來逃!——要被塞魚了好像很慘的樣子,還向我求救,哼,不理你——不行不行,我看不得這個,快給我住手!
這兩天比較忙就不一一回復大家了,對於這兩天的小虐,統一回復,順便劇透一下之後的劇情發展: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