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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殷是執拗的性子,抓著他的衣領:“你先說你服不服。”
“服了!祖宗。”劉聞嬰紅著臉,推開了她:“你是不是女生啊!”
“你說呢?”
劉聞嬰視線掃了眼殷殷的腰身,笑道:“我覺得不是,你太飛機場了,我的胸都比你大。”
殷殷站起來,抬腳就要往他胸口踹。
就在這時,身後穿來一陣清脆的腳踏車鈴聲。
殷殷回頭,看到靳白澤不知何時站在了操場路邊的香樟樹下。
他穿著乾淨的白襯衣,推著腳踏車,面無表情地望著她。
殷殷尷尬得不知該如何是好,趕緊抽回腿,狠狠瞪了劉聞嬰一眼。
劉聞嬰很無辜,攤手錶示:關我什麼事。
“晚上有活,一起嗎?”靳白澤開口問道。
“啊,去!”
靳白澤便推著腳踏車離開,殷殷忙不迭地追上去,回頭衝劉聞嬰吐了吐舌頭。
劉聞嬰站起身,遙遙地望著站在靳白澤身邊的少女,瞬間變成了淑女模樣,不復剛剛面對他時的那股潑辣勁兒。
夕陽照著她的輪廓,很溫柔。
劉聞嬰抽回了視線,踢開了腳下的碎石子。
“白師兄,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呢?”
“準備要打,摸出手機就看到你了。”靳白澤淡淡道:“另外,我姓靳。”
“我知道呀,白師兄。”
“……”
看著小姑娘言笑晏晏似乎很開心的樣子,靳白澤又問道:“剛剛那個是你的男朋友?”
“劉聞嬰啊,不是,他是我朋友,我們打小就認識。”
“哦。”
“怎麼了白師兄?”
“沒事。”靳白澤騎上了腳踏車,乾脆利落對殷殷道:“上車。”
“哈?”
殷殷望向了靳白澤的腳踏車後座,呆住了。
這不是吧!
攢了幾輩子的豔福,她要坐男神的車後座了?
見小姑娘猶豫,靳白澤淡淡道:“你不會以為我們要推著腳踏車去送外賣?”
“沒、沒這麼以為,我…我又不傻。”
殷殷磨磨蹭蹭走了過去,雙腿就要跨上靳白澤的車後座。
靳白澤回頭往她一眼:“女生不都側坐?”
“………”
以前謝聞聲騎車載殷殷的時候,她都習慣了岔開坐,剛剛都沒反應過來,聽靳白澤這樣說,臉頰通紅不已,連聲
辯解:“我是要側坐的!我怎麼會不側坐!我…我就是…丈量一下你這個後座的大小而已!”
靳白澤很難得地被她逗笑了,嘴角淺淺一揚,立刻剋制地收斂住:“快點。”
殷殷紅著臉側坐了上去,抓住了他腰間的襯衣。
靳白澤輕鬆地將腳踏車駛了出去。
殷殷看著他挺拔的背影,有汗水潤溼了他單薄的襯衣布料,透著面板的顏色。
看得出來,他衣服已經很舊了。
她從來沒想過,當年如此意氣風發的少年,也會有這般辛苦落魄的時候。
殷殷還記得他當年在國旗下演講的模樣,那樣的光芒萬丈。
“白師兄。”
“嗯?”
“你是個好人,老天爺會保佑你的。”
“”
靳白澤回頭望了小姑娘一眼:“你是 遙遠的她
晚上六點到九點, 恰恰是配送外賣最火爆的時間段。
殷殷跟著靳白澤,一雙腿就沒停下來過。
從宿舍一棟到十二棟,女宿殷殷幫忙送上去, 男宿靳白澤自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