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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看到你摔了!真的沒事嗎?”
“打籃球免不了摔跤。”劉聞嬰朝她走了過來:“看吧,沒事,快去啊,別羅裡吧嗦的。”
殷殷見他能自然走路,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腿受傷了呢,沒事就好。”
劉聞嬰轉過頭,看到靳白澤他們正在離場,那傢伙東張西望地…應該是在找尋殷殷的身影。
“行了,這一波應該成了70,剩下的…看你自己了。”
殷殷完全沒搞懂,怎麼就成了70了,不過她還是相信劉聞嬰:“剛剛他找我了,那我先去了,晚點再來看你。”
“你別來找我了,省得他吃醋。”
“吃什麼醋呀。”殷殷笑了:“八字還沒一撇呢。”
“你再磨磨唧唧,老子剛剛做的一切就前功盡棄了,快去啊蠢貨!”
“那我走了,拜拜!”
殷殷轉身擠進了散場的人群,朝著出口小跑了過去,還時不時回頭擔憂地望望他。
劉聞嬰一直等殷殷的身影消失在了出口處,這才支撐不住地跌坐在了地上,額上全是細密的汗珠。
左腿的腳踝已經腫成了蘿蔔。
酒吧
靳白澤帶殷殷去學校後門的美食街吃烤串。
美食街一整條街都是大排檔, 人頭攢動,熙熙攘攘有不少學生,一排人間煙火氣息, 很遠就聞到香味了。
殷殷本來以為他會跟他哥們一起慶祝, 沒想到他只帶她一個人吃飯。
想到劉聞嬰說的70成了,殷殷心裡忐忑地打著鼓。
“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吃這些大排檔的東西。”靳白澤很細心地用紙巾替殷殷擦了擦面前的桌面:“我想你剛入
校, 沒來過後街,不知道這裡有這麼多美食, 所以帶你來看看。”
“我超喜歡。”殷殷將書包取下來和他的包放在一起,愉快地抽出一次性筷子,也給他遞了筷子過去:“以前我
哥哥也常常帶我去吃!還要給我媽媽打包呢。”
靳白澤稍稍放心了些:“想吃什麼,隨便點。”
“白師兄請客呀?”殷殷笑眯眯地問。
“嗯, 我請客, 慶祝一下。”
說完,他便讓老闆拿兩聽冰凍可樂過來。
殷殷看出來, 靳白澤是真的很高興,於是也應景地點了好些烤串,完全沒有給他省錢。
倆人一邊大快朵頤擼串、一邊喝冰可樂, 還乾了杯。
此刻的靳白澤, 明顯是帶了情緒的, 很衝動,也非常亢奮。
這兩年, 他真的將自己壓抑到了極致,就像彈簧被壓倒底部,今天劉聞嬰給了他一個觸底反彈的機會。
他知道自己剛剛那一個洩憤的暴扣…有多用力。
“你朋友還好嗎?”
“劉聞嬰啊, 他沒事。”
“那就好,我見他摔了。”靳白澤鬆了口氣。
“那小子從小就跟他爸爸練拳擊摔跤, 一身糙肉,扛摔扛揍,你不用擔心。”
殷殷雖然這樣安慰靳白澤,但自己心裡也不免擔心,想著等會兒還是回去看看劉聞嬰。
“剛剛的比賽真實太精彩了。”殷殷似乎還在回味,興致勃勃道:“你不知道,劉聞嬰的體育一級棒,以前在我
們學校,籃球沒人是他的對手,每次比賽都是他吊打所有人,爆發力特強!”
靳白澤聽到她談及劉聞嬰來滔滔不絕,似乎對他的所有所有…如數家珍一般。
他很紳士地傾聽著,也沒有打斷她。
直到殷殷喘口氣,叼著可樂吸管喝了一大口,他才微笑著問:“你們關係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