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羅四人順利地進入歌劇廳,徑直走進了他們早已預定好的包廂。這次的歌劇十分受到英國人的歡迎,因此貴賓席是一票難求。
沃爾圖裡最不缺什麼?他們最不缺的就是錢。當那些貴族想盡辦法旁聽側擊到那間視野最好的包廂被他們以一個令人吃驚的高價包下後,整個倫敦貴族圈都被震動了。
有未婚女兒的家庭更是卯足了勁想打聽到新來的兩位紳士是什麼來頭,如果女兒嫁給他們那真是吃穿都不愁了。但是他們看到男士身邊的兩位女士時,他們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於是他們轉而將眼神放在了與貴人交好的巴提莫伯爵身上,可憐的巴提莫伯爵在接下來的一年裡都飽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炙熱視線。
阿羅他們坐在貴賓室裡安靜地等待著歌劇開場。他們並沒有帶任何望遠鏡之類的工具幫助他們將舞臺看得更清楚,吸血鬼的視力足以讓他們連演員臉上的浮粉都看得一清二楚。
歌劇開場了,觀眾席上變得一片漆黑。亞希諾多拉專注地沉迷在歌劇世界裡,阿羅親吻了一下蘇爾庇西亞,輕聲說他和凱厄斯需要出去一下。凱厄斯朝著蘇爾庇西亞點了點頭,示意請她多照顧亞希諾多拉。蘇爾庇西亞朝著兩人笑了笑,又將頭轉回歌劇的舞臺。
走出包廂的凱厄斯和阿羅看見簡和亞歷克站在外面,阿羅從善如流地握住簡的手,臉色一下子變得古怪了起來。他鬆開簡的手,咧開嘴怪異地笑了起來。
“噢,我真不敢相信竟然是我們沃爾圖裡衛士製造了這麼大的麻煩。”阿羅雖然臉上笑著,但是他的笑意並不達眼底。
“或許你聽過白教堂地區的殺手’開膛手傑克’?”阿羅望向凱厄斯。
“當然。”凱厄斯沉著臉,猩紅的眼睛裡瀰漫出一股殺氣。沃爾圖裡的衛士基本上都是他親手訓練的,如果麻煩是沃爾圖裡衛士惹出來的,他也難辭其咎。
阿羅示意凱厄斯放輕鬆:“放鬆,我親愛的兄弟,可能是在英國的這些年他忘記了你對他的教導。這件事本身也不是什麼大麻煩,我只是不敢相信沃爾圖裡的衛士竟然會違反沃爾圖裡的法律。”
凱厄斯的臉色好了一些,但是他的面上依舊難掩憤怒。“等我找到他,我一定要好好‘教導’他,免得讓他又忘記了沃爾圖裡的法律。”
“好了,我們動作該快些了。讓我們在上半場歌劇結束前回到她們身邊吧,離開太久我們親愛的夫人們該擔心了。”阿羅拍了拍凱厄斯的肩膀。
“哼,磨磨蹭蹭的可不像是沃爾圖裡的風格。”凱厄斯面帶冷酷和不虞地回了阿羅一句,下一秒四個人在原地消失了。
亞希諾多拉已經不想計算臺上的女高音走調了多少次,她皺著眉地聽著這場可以說是失敗的歌劇。她絲毫不懷疑臺下的那些達官貴族只有寥寥幾人是來專心聽歌劇的,絕大多數人都是附庸風雅。
臺上的這位女演員今日顯得有些走神。亞希諾多拉看見了女演員用粉遮掩臉上紅色的巴掌印,大概猜到了這位女演員在上臺前經歷了什麼。
亞希諾多拉嘆了口氣,她原本對這一齣戲劇的期待也淡了不少。她想回頭找凱厄斯與他說說話,但是卻意外發現凱厄斯和阿羅都不在,只有蘇爾庇西亞雙眼放空地盯著舞臺。
“蘇爾庇西亞,蘇爾庇西亞?”亞希諾多拉悄悄地喊著蘇爾庇西亞的名字。
蘇爾庇西亞聽到喊聲這才從神遊中回來,她微笑著詢問發生了什麼。亞希諾多拉示意她阿羅和凱厄斯已經不在包廂裡了,蘇爾庇西亞湊近亞希諾多拉的耳朵說他們出去辦點事馬上就回來。亞希諾多拉理解地點點頭,只得坐回包廂裡忍受這位女演員糟糕的演唱。
很快上半場就結束了,阿羅和凱厄斯遲遲沒有回來的跡象。亞希諾多拉就建議蘇爾庇西亞在周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