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閃護衛病了,這會子抬回朝陽衚衕了,張太醫已經過去。”杏雨說道。
真病了?
顏栩和玲瓏面面相覷。
“花雕呢?”玲瓏問道。
“就是花雕姑姑讓人把閃護衛抬回去的,這會兒回東路去了。”
“回去了?”玲瓏又問。
“是啊,回去了。”杏雨也挺失望的。
玲瓏咬咬嘴唇,對杏雨道:“你到庫裡拿上兩棵五十年的人參,讓長安到朝陽衚衕去看看吧。”
杏雨應聲正要走,顏栩道:“讓小德子跟著一起去。”
小德子去探望,正顯重視。
過了不到一個時辰,小德子和長安便回來了。
“王爺,閃護衛沒事,奴才到的時候,閃護衛正陪張太醫喝茶呢,又讓奴才把那兩棵人參帶回來了,還讓奴才替他給您和王妃磕個頭。”
說著,小德子便跪下,鄭重地磕了兩個頭。
顏栩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揮揮手,讓他們下去。
玲瓏問道:“他這人從小就這樣?”
顏栩點頭:“又陰又損。”
玲瓏嘆了口氣,便不去管這件事,她又困了。
果然,花雕聽到這個訊息,便衝到朝陽衚衕打架了。
這當然是閃辰希望的。
玲瓏已經找顏栩要花雕的嫁妝了。
“她們三人都是三千兩壓箱銀子,外加一個二百畝的小田莊。”顏栩說道。
玲瓏便請來姚嬤嬤,商量著給花雕擬嫁妝單子。姚嬤嬤吃了一驚,她沒想到玲瓏會找她商量這些。
“王妃,這......這使不得。”她忙道。
玲瓏微笑:“你跟著皇后娘娘這麼久,這方面懂得一定不少。我身邊沒有管事婆子,總不能叫別的院子的婆子們來吧,如果是我的丫鬟也就罷了,花雕可是有尚宮銜的。”
聽她這樣說,姚嬤嬤也就不好推辭,玲瓏又叫了喜兒和白露,不到一個下午,就把花雕的嫁妝單子擬出來了。
玲瓏讓白露把這份單子多抄了一份,以後浮蘇和杜康也按這個。
姚嬤嬤笑道:“這麼多嫁妝,比起普通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也沒有區別了。”
玲瓏笑著說道:“她們的身份比起很多千金小姐也不差,再說,三位姑姑還帶大了王爺。”
僅憑帶大王爺這一條,就足夠有這麼多的嫁妝。
玲瓏拿了三十兩金子,到金玉樓給花雕打了套頭面。
待到金玉樓把打好的頭面送來,剛剛打發他們離開,顏栩恰好興沖沖地從外面回來。
“刺客查出來了。”顏栩道。
龍舟會上抓了近千人,錦衣衛也已經查了一個月,現在終於有了訊息。
玲瓏大喜,忙屏退了身邊服侍的,問道:“是怎麼回事,快說給我聽聽。”
自從懷孕以後,玲瓏也就沒有社交活動了,就連每月的大朝會也免了。上次丹丹惹得玲瓏大哭之後,顏栩就把丹丹身邊的兩個乳孃全都訓斥了,搬到水木溪汀以後,丹丹玩的地方多了,也就不像以前那樣整日纏著玲瓏了。如果沒有花雕和閃辰的事,玲瓏已經閒得發慌了。
顏栩笑著捏捏她的鼻子,道:“別家的女眷聽到這樣的事,早就避之不及,只有你才這麼感興趣。”
玲瓏嘻嘻地笑:“還不是你教的。”
顏栩最喜歡聽這樣的話了,他一邊讓玲瓏給他更衣,一邊道:“也只是查出來而已,這件事父皇還不知曉。”
很多事情,皇帝往往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很多時候,待到他老人家知道的時候,早已被改得面目全非。
“董冠清想瞞下?”玲瓏問道,她只見過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