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的手心裡都是汗水,她已經明白了,顏栩不是以親王的身份過去,十有八|九,出現在天津衛所的,是寶聚豐的龍頭老大。
天津衛那邊的人,想來是發現什麼了。
她反而鬆了口氣。
“您多帶些人手,不要再自己出手,您的身份貴重,若是有了閃失,為了這種事不值得。若是能用銀子擺平,那就不要心疼。”
她一邊給他繫上披風的帶子,一邊小聲叮囑。
這是成親以後,他們第一次分開。
顏栩伸出手臂,把她擁進懷裡,輕輕親了親她的櫻唇,柔聲說:“我過去也就是做做樣子和那些人談判而已,真若是要動刀子了,還有杜康他們。”
聽說他帶著杜康過去,玲瓏懸著的心就放下一半:“京城裡的事有我給您打掩護,您快去快回。”
顏栩笑了,笑聲清朗:“我肯定會快去快回,沒有你在身邊,我睡不好吃不好的。”
玲瓏抿嘴笑了,兩人又纏|綿了一會兒,直到外面傳來小順子的咳嗽聲,顏栩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她:“我該走了,晚了就要錯過宿頭了。”
悄悄從珏音雅居的角門送走顏栩,玲瓏簡單補妝,找到正在湖邊爬太湖石假山的小十七和楠哥兒,帶著他們笑盈盈地往明遠樓而去。
快到明遠樓時,她悄聲問跟在後面的浮蘇:“勞煩姑姑去看看,看是誰在那邊伸頭探腦的。”
浮蘇笑著離開,待到玲瓏跨進明遠樓時,浮蘇已經追上來了。
“奴婢查了,那是楊家三太太的丫頭。”
玲瓏輕笑,對浣翠說:“你帶幾個人往那邊去,就說我的珠釵在那邊丟的,問問是誰撿了去的。”
這兩位楊家太太也真是討厭,浣翠雖然一字一板,可是聽說要捉弄她們,帶上幾個小丫頭就過去了。
見她們都走了,浮蘇才悄聲道:“方才奴婢去打聽的時候,有人看到壽王妃的人和二夫人的丫鬟在青竹夾道上說話。”
玲瓏唔了一聲,沒有多問,把小十七和楠哥兒一手一個牽著回到酒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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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兒生平做了兩件錯事:
一是投錯了胎,做錯了童養媳;
二是爬錯了床,推錯了夫君;
對不起,我錯了,還能反悔嗎?
反悔?你都把我推倒了,還想不認帳,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