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地回到西次間。
看了看少了一隻的蛋殼,玲瓏心裡湧上一陣煩躁,靠在玫瑰紅的迎枕上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就感覺似是有人正在給她寬衣解帶。
她驀的驚醒,睜開雙眼,顏栩不知何時回來了,帷幔沒有放下,他也穿得整整齊齊,卻像是發|情了一樣正在解她衣裳。
玲瓏心裡一動,想起他中招的那次,好像也是這樣。
她抬手摸他額頭,顯然是剛從外面回來,額頭冰涼,沒有發熱的跡象。
玲瓏鬆了口氣,這人沒事,純屬正常發情。
她掙扎著坐起來,對顏栩道:“我服侍您更衣吧。”
顏栩不說話,只是瞪著她,神態就像一隻蟄伏的豹子:“陪我沐浴。”
玲瓏蹙起眉頭,可還是柔聲說:“像平時一樣,我給您洗頭吧。”
“不行。”
成親半年了,玲瓏知道顏栩口中的“不行”意味著什麼。
她嗅出空氣中有股與往常不同的危險氣息。
“說好要到端午節,還有三個月......您不能說話不算數。”
“四五月裡是父皇母后的壽辰,三月裡節令又多,就這時最合適。”
玲瓏不解他說是合適是怎麼回事,圓房這種事,和公公婆婆過生日有關係嗎?
屬於胡說八道,強辭奪理。
她不想再聽他胡攪蠻纏,轉身就往外走。
剛走兩步,顏栩就在背後抱住了她:“小東西,你去哪兒?”他的聲音裡都是不滿。
“您剛回來,怕是餓了吧,我去叫丫鬟們給您準備宵夜。”
“本王是餓了,可卻不想吃宵夜......只想吃你。”
天啊,這人是抽得哪門子風!
玲瓏面紅耳赤,臉上火燒火燎,以前倒也聽他說過類似的話,可都是在黑燈瞎火的,也都是貼在她耳朵上小聲說,從沒像今天這樣,不但燈火通明,他還說得那麼大聲,理直氣壯。
玲瓏生怕被值夜的丫鬟聽到,拿著帕子的小手捂住他的嘴:“......您快別說了。”
看她又羞又氣,像只快要炸毛的小貓,顏栩的心裡也像是被貓爪子撓了幾下,又癢又疼。
不由分說,他把她抱了起來,一隻手託抱著她的纖腰,另一隻手卻熟練地控制住她那雙不老實的玉腿。
當師父的想要欺負自己徒弟,就是這麼簡單,制住小賊坯子的腿,她就像被縫了翅膀的小鳥,飛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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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某人要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