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用,有我們兄弟在這裡,殿下難道還指望他們去查案抓人嗎?”
一人道:“要不咱們去問問閃護衛?”
又有人道:“閃護衛自身難保,至今還躺在炕上,問他也沒有用啊。”
楊晉乾咳一聲,這幾人才住口,全都看向他。
“殿下吩咐的事,就是讓咱們去死,咱們也在所不辭,更何況今日之事。張勇,你領了牌子,去趟五城兵馬司,把那幫吃閒飯的叫過來,也給他們找點事做;丁猛,你帶兩個人把府外好好搜一搜,看看還有何線索;孫家寶,張義,你們兩個跟我來,趁著五城兵馬司的人還沒有來,再好好看看那人身上有何蛛絲馬跡。”
這些侍衛訓練有素,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很快便全都散開。見他們都走了,花雕才從一株秋芙蓉後閃出來,看著那些人的背影微微一笑,走進十二皇子住的院落。
十二皇子還在聚精會神撥弄著那隻金洋鍾,有太監進來通傳,他也只是嗯了一聲,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金洋鍾。
花雕穿著茜紅色玉堂春妝花褙子,杏臉桃腮,人比花嬌,如果不是那雙凜冽的眸子,她怎麼看也是位嫵媚多姿的美人。
她給十二皇子行了全禮,便站在一旁,看著十二皇子撥弄著那隻西洋鍾。十二皇子的手修長勻稱,骨節分明,淡淡的燭光下,如同上了釉的精細白瓷。
“他們都散了?”十二皇子沒有抬眼,聲音透著疏離。
花雕未語先笑:“都散了,各做各事,楊晉很有幾分領導才能。”
十二皇子終於抬起雙眸,看向花雕:“五城兵馬司的人來了,給領頭的五十兩辛苦錢,其他人每人打賞十兩銀子,讓他們大張旗鼓,把這件事有多大就鬧多大。”
花雕應了,又問:“楊晉似是對閃辰不服,想趁著這個機會踩著閃辰上位。”
十二皇子冷笑,扔掉手裡的銀簪,道:“那就用他給閃辰上上眼藥,別以為他替我挨板子就是立功,等他傷好了,讓他帶著那些人去守外院,看他還怎麼給父皇通風報信。”
花雕笑得花枝亂顫,殿下這真是個好主意,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主意了。
“那楊晉呢?就由著他嗎?”花雕問道。
十二皇子重又擺弄起那隻西洋鍾,淡淡道:“他想要升官發財,我給他機會,就看他敢不敢拿命來換。”
是啊,對功名利祿都看得很重的人,才是最好掌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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