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好像醒了?”
安世勳這話一出口。
icu病房裡的醫護人員立刻全撲了過來。
七手八腳的檢視儀表資料。
有護士不好意思的輕推著安世勳,“家屬同志,請你出去一下,我們現在要實行救治,等有訊息以後,我馬上通知你。這是醫院的規定,病人在搶救的時候,家屬不能在旁邊。”
安世勳雖然不甘心。
可也不想給醫生添麻煩。
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目光眷戀在黎燕珊的臉上。
一步一回頭地,拄著柺杖出了icu。
到了走廊上,抬眼一看。
顧憶海早就等在那兒了。
顧憶海緩步上前,只輕輕的說了一句,“洪果兒不放心,讓我過來看看。”
視線就落在了icu病房裡忙碌的醫生身上,“這……怎麼了?”
“希望是好訊息!阿黎好像眨眼睛了!”安世勳慢慢的轉回身,兩手扒著icu的玻璃,在心裡默默的祈禱著:阿黎,你一定要醒過來呀,為了我,為了我們一家團圓,你一定別放棄!加把勁!我們等著你。
……
與此同時。
公安局裡……
李炳昌真就對陳明,進行了夜審。
陳明知道自己沒法再抵賴了,證據確鑿……不交代也沒用。
只能爭取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了。
他坐在審訊室裡。
面對著威嚴的警察,索性把自己做的惡事,一股腦的都說出來了……
當然!
他還是儘量推卸責任,把一切都推到了安琪兒的身上:
“是她花錢僱的我!”
“是她給我出的主意!”
“也是她從旁協助,把安世勳引出了病房,讓我趁機下手,用枕頭捂住黎燕珊窒息而死!”
“我都是受僱的,一時被錢迷了心竅!安琪兒才是背後的主謀!”
李柄昌昌冷冷的哼了一聲,“那大同謀殺案呢?”
“一樣!”陳明低著頭,“是安琪兒給我買的機票,讓我去大同殺了劉醫生!”
“那這邊的婦產科護士呢?”
“也是安琪兒讓我弄死她的,順便偽造了一個心臟病發的假象現場!”
“……”
等到天亮的時候。
陳明已經基本把罪行全交代清楚了。
李炳昌望著面前寫滿字跡的交代口供……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真是甕竹難書了,罪行累累了。
早上8點多鐘的時候。
王長安來上班。
李炳昌直接把陳明的口供交到了局長辦公室。
王長安沉默的看完了整個報告。
難以置信的搖著頭,“一個20多歲的小姑娘,哪來的這麼黑的心腸?嫉妒貪婪,任性妄為……真是可怕,不殺不足以平民憤呢!”
他抬起了炯炯的視線,望著面前的李柄昌,“陳明的口供已經確實了,那安琪兒呢?她都如實交代了嗎?沒有抵賴?”
“我們還沒有她的口供!”李炳昌如實答話,“昨晚在抓捕安琪兒的過程中,她當場昏迷不醒,出於人道主義的考量,我們已經把她送去醫院搶救了,當然了,病房外,我已經派了兩個同事把守,就等著安琪兒一清醒,馬上就提起證供了。”
“那好!”王長安和上了手裡的卷宗,“那儘快吧,爭取儘快結案!”
頓了一頓,“至於金鳳香那邊嘛?”
“哦!我已經通知她的家人過來接人了!就等著局長你的簽字了。”
“好!”王長安點了點頭,“是該馬上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