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憶海怎麼回家了?
當然了!
他哪是吃虧的主兒啊?
早就發覺了趙誠的異樣,並且看在同宿舍的情分上,一再提醒過對方“別再折騰了!”
可趙誠不聽啊!
依舊執迷不悟的使壞!
顧憶海一回宿舍。
瞄見屋裡的酒桌。
就已經開始做防範了。
故意不動聲色的把窗子開了個縫,實際上,是調好了角度,正好可以看見酒桌上的倒影。
等到再去關窗子的時候。
他雖然背對著趙誠,可在玻璃視窗已經把對方的每個動作都瞧得一清二楚了。
既然別人要害他,那還客氣啥?
必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顧憶海是誰啊?
精明著呢。
隨便找了個小藉口,就把自己手裡的杯子和趙誠的換過了。
那杯迷藥……
理所當然的就全進了趙誠的肚子裡。
然後……
顧憶海把他安置在自己的床上,隨手關了燈,又在衣掛上,拿下了趙誠的風衣,往身上一披,故意縮著脖子,端著肩膀,惟妙惟肖的模仿著趙誠平時走路的樣子,出了樓道之後,躲在暗影處。
眼瞧著李麗媛欣喜若狂的上樓了。
顧憶海也沒客氣。
他是不出手則以,一出手,絕對不容情。
乾脆又給保衛科打了電話……
把韓勝利給弄來了。
正好!
就把李麗媛和趙誠堵在床上。
顧憶海躲在暗影裡,點了根菸,瀟瀟逍遙的看了場大戲。
他是不願意再回宿舍了,尤其是沒法再睡在那張“贓”床上,等到一切落幕,索性就回家了。
一進門。
藉著朦朦朧朧的月光,依稀看見媳婦兒躺在床上,聽著她坐起身,低問了一句,“誰?”
顧憶海的心立刻就柔了。
彷彿外面的各種爭鬥,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心裡只剩下溫馨和沉澱。
他也沒跟媳婦兒“嘚吧”那些齷齪。
乾脆就站在門邊,不聲不響的把身上的外套脫了,穿著襯褲襯衣就上床了。
洪果兒張開雙臂沒攔住他。
只能不甘心的抬腳踹,“哎,哎,說你呢!什麼就睡這兒了?你想得美!滾!”
這要放在以前……
顧憶海都是笑眯眯的,硬生生的挨媳婦兒這一腳,有的時候,為了逗她開心,還裝著摔到地下。
可今天……
他就想睡床上!
索性伸出一隻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腕子,往懷裡一帶,“你要再踹我?我就不撒手了哈!那隻腳我也給你拽住!”
我抱你兩腳丫子睡一宿。
“你……”
洪果兒氣得直咬牙,掙扎了兩下,壓根就爭不動。
乾脆!
她抬手要撓他。
顧憶海在暗黑中看見她的胳膊一動,立刻就出聲提醒,“你可別怪我沒告訴你!如果我把你倆手都抓住,那就不是抱著你腳睡了!”
抱著你整個人~
洪果兒沒話了:
知道這廝言出必行!
既然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那就別白白的送上門了。
氣哼哼的一蹬腿,“你鬆開我!”
顧憶海順坡下驢,也沒難為她,更沒來硬的……女人嘛,就得慢慢哄,兩口子之間的那些事,也必須得你情我願才有味。
他眯著眼睛一笑。
手一鬆,“那行!好好睡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