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柏原早無開的小玩笑。
他總是會在信裡插入一點不合常理的描述,比如海底的禿鷲、沙漠裡的雪山……甚至是下在臥室裡的大雨。
陀思把這些語言歸於俄羅斯人的浪漫。
所以陀思很大機率是一個東歐人。
而「傍晚七點的晚安」就是他給出的有一個玩笑。
真是惡趣味到家了。
柏原早無最討厭這種聰明人。
「一直做筆友不好嗎?」
柏原早無皺了皺眉,他不認為自己一個不喜歡鍛鍊的普通人打得過兇狠的戰鬥民族。
儘管這個俄羅斯人看起來很病弱。
「為什麼要過來呢?」
柏原早無皺起的眉頭一直沒有消失,他很苦惱:「就這樣不面基,大家永遠當筆友不好嗎——」
柏原早無非常不擅長處理筆友猝然「現實化」,變成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自己面前。
「就算是做遊戲也不能這麼過分吧。」
柏原早無躺在沙發裡,把頭埋進抱枕,氣鼓鼓地想。
「可惡的俄羅斯人。」
「難道他以為不戴帽子我就認不出來了?」
柏原早無十分苦惱。
他最開始是沒有把這個新鄰居和自己的筆友聯絡起來的。
「為什麼——」
「為什麼要來和我做鄰居——」
柏原早無對自己筆友的感官很複雜。
陀思是在柏原早無失去他唯一一個朋友的時候出現的。
「筆友」是當時的柏原早無唯一能接受的一種關係。
親密又疏離。
甚至因為這是一種寫在紙上,僅靠一份份信件聯絡起來的脆弱關係,柏原早無心裡反而比較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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