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下來,也有很多妖怪仇視著的場家,想要詛咒或者報復的場家。
但是偏偏的場家又十分聰明,從不去找打不過的妖怪的麻煩。
太過弱小的妖怪面對的場家的時候,為了保命,只能是一幅避之不及的態度。
可能是從的場家最開始用眼睛和妖怪做約定的祖先那裡得到的教訓。
那個妖怪的能力很好用,但是眼睛每代家主也是真的不想給。
就連阿言的母親,他們眼饞許久的大妖,也是耐心等到阿言母親生產虛弱時才下的手。
並且差點就成功了。
幸好多了阿言那麼一個變數。
當年阿言的行為差點導致了的場家的覆滅。
的場家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幾十個精英和在當時從小就被譽為天才的的場家主全部喪生。
如果不是的場家的家主夫人當時剛好懷孕,在人數不多的小輩裡,的場家主還有一個頗有天賦的遺腹子,的場家的傳承就要斷代了。
雖然現在的場家族也依舊是除妖師界的頂尖存在,但是和一百年前比起來已經大不如前了。
讓的場家慶幸的是,還好其他的除妖師家族也逐漸青黃不接,他們才穩住了自己的地位。
大家一起退步,就等於沒有退步。
人類還沒有意識到,他們的除妖能力正在被逐漸削弱。
這麼一看,的場家和妖怪們都是老仇人了,更不要說阿言。
在阿言看來,哪怕過了那麼久,這些人依然也全部都是血海深仇的敵人。
阿言不想一直活在仇恨下,本來當時主要迫害他們母子的除妖師都當場死了。
他不會主動跑去殘害什麼事都沒做過的後代。
但是這不代表的場家的人主動來這片森林的時候,阿言可以做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尤其是阿言從釋放妖力去監視了的場家的除妖師過來到底是想幹什麼了之後。
的場家的除妖師,又是想要過來想當初那樣殘害妖怪,收服式神。
剛出生時的記憶清晰的在阿言腦海中浮現,昨日種種和今日相對,阿言再不出手都對不起他們西國犬妖一脈的暴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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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邊緣。
「家、家主……我們真的要進去嗎?」
年輕的除妖師手握弓箭,想到這座森林裡的傳說,忍不住問了一句。
的場家往前數的第前四任家主,傳說就是在一次消滅妖怪的路上,被那個大妖在這個森林裡反殺了。
屍骨無存,到了現在都只有一個衣冠冢。
的場家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了,碰巧這個年輕的除妖師在偶然間就看到過這段歷史。
只是他實在是不聰明。
一點情商都沒有,居然在這種情況下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問了出來。
現年三十五歲的的場家主,的場一輝有些不耐。
黑色的長髮打理得很好,他面色俊朗,保養得很好,看起來就像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不然呢?」
僅僅只是回了三個字,原本還大著膽子提出問題的年輕除妖師就被家主的氣勢嚇得不敢再多說了。
「記住我們的目標,如果能拿下那個式神,的場家必然可以走上更高的巔峰。」
的場一輝表面話說得滴水不漏:「這一切都是為了的場家的榮譽。」
實際上的場一輝有他自己的心思。
他現在能感覺到那個妖怪氣息的間隔越來越短了。
的場家的家主很少有長壽的例子。
他們的右眼自從當上家主的那一天起,就必須要帶上寫著特殊符咒的眼罩。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