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家主到哪怕隨意的一個家僕都夢想著復興的場家。
哪怕現在的的場家依然是除妖界的牌面,但是他們一直在「居安思危」。
的場一輝組織的抓妖行動很常見, 最起碼的場家每過幾年就會針對某一個厲害的妖怪進行一次圍捕。
或收為式神或直接殺掉, 他們都習慣了。
的場一輝稍微運用了一點談話技巧。、
不僅是阿言自己, 就連的場家的其他除妖師都認為,的場一輝是想要帶領他們來到這個森林裡去抓捕阿言這個大妖的。
阿言怎麼也想不到,中也的一次助人為樂,會讓他救下的小孩記住了中也的存在。
本該純真善良的小孩,不僅眼光毒辣的發現了中也不同尋常的地方,還給家裡的大人透露了這個訊息。
阿言自始至終都以為的場家又是尋著他來的。
雖然阿言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這次那群除妖師沒什麼算計就這樣大大咧咧的找了上來,但是畢竟他的母親曾經就有被的場家盯上的前例。
阿言懶得思考這些有的沒的,既然這群人類敢來,讓他們回不去不就好了。
幾乎在阿言出現在人類眼前的時候,隨著他開口的警告,來自大妖的恐怖妖力就朝著人類全部釋放了出來,毫不留情。
的場一輝握緊長弓,感受到大妖威壓的瞬間,在場所有的除妖師全部都本能的拿起武器,將武器對準了阿言。
他們看著眼前這個漂亮妖異得不可思議的妖怪,心裡不敢有一絲大意。
的場一輝微微皺眉,還是率先開口:「閣下,我覺得我們可以先交流一下。」
阿言像是聽到了什麼很好笑的話,他戲謔地看著的場一輝。
的場一輝被看得有些難堪,總覺得這個妖怪在無聲的嘲笑他。
阿言漫不經心地說:「人類,你們還想找我說什麼?」
清冽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冷漠和厭惡,似乎和的場一輝說話,給他的這個機會是妖怪最後的耐心。
的場一輝額頭不自覺地滲出冷汗。
他想到自己的曾祖父,那個在除妖師整體都還沒有沒落的情況下,稱得上的場家天才的存在。
那樣天才般的人物就在這個森林裡隕落了。
的場一輝能力算不上歷任家主裡排得上號的,甚至在除妖師沒落後,的場家家主的實力一任不如一任。
但是的場一輝很聰明。
的場一輝最擅長做的就是以退為進。
別看剛才的話裡話外說的意思都是讓自家除妖師去找阿言的麻煩。
意思表達得很明顯,但是他自己從來沒有坦白的說出來他要找阿言的麻煩。
還好,這會的場一輝在發現阿言強大得過分、以他們的能力完全不能相對抗後,原先話裡留下的餘地就成了他的退路。
的場一輝長得很文雅,就氣質上來說,是一個很有書卷氣的中年人,帶著金絲眼鏡更顯儒雅博學。
如果不是手裡拿著的弓箭和眼罩上的符咒,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個除妖師。
反而像是某個知名大學的教授。
他的這幅外表很會偽裝。
的場一輝扶了扶眼鏡,手輕輕一擺,示意自己的手下不要輕舉妄動。
只需要再拖延一會時間……
他的最終目的本來就不是和眼前的大妖戰鬥。
的場一輝已經派了的場家一隊實力最厲害的除妖師偷偷從另一邊潛入了森林。
現在的場一輝要做的事情就是拖住阿言的時間,讓獨自待在森林裡的妖怪幼崽被他們成功抓住。
如果順利的話,甚至可以用那個被抓住的妖怪幼崽作為人質,威脅眼前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