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面對什麼詛咒師的惡言惡語,甚至是不留情的攻擊,尤西都能面不改色地以一種夏油傑私人管家的姿態對待。
從容有禮,一直沒有生過氣。
反而是惹得不少來找麻煩的詛咒師被反過來哽到不行。
兩個最喜歡找尤西麻煩的小女孩除外。
自詡紳士的惡魔是不會為難小孩的。
夏油傑總能看到尤西在人前人後的態度轉變,他似乎從不避諱自己。
從一開始夏油傑就知道了尤西的本質,是個披著禮貌殼子的十足混蛋。
沒想到時間久了,他竟然還難以拒絕尤□□他一人的特殊。
惡魔被捏住軟肋,明明只要夏油傑收緊手上的力氣就能殺死他,他卻還是毫不害怕地望著夏油傑。
哪怕被掐住脖子喘不上氣,惡魔金色豎瞳裡依然滿是挑釁,似乎在訴說著,夏油傑的所作所為都是一種無用的行為。
尤西不相信夏油傑會在這個時候殺死他。
和以前誘哄人類簽訂契約的時候不同,尤西會在做交易的正經時間裡給自己套上層層殼子。
看似在無論多麼危險的地方都會以身涉險,實際上毫無威脅。
但是那個時候和現在的情況完全不同。
尤西完全沒有防備。
以往任何的保險都沒有做。
如果夏油傑真的想要掐死他,尤西可以收拾收拾,老實地回地獄投胎了。
還是以前被他戲耍過的鬼差帶走的那種。
行事大膽的惡魔把選擇權給了這個人類。
夏油傑完全不知道。
根本沒有人類相信,惡魔的行為真的會這麼瘋狂和神經病。
用生命來試探讓他們感興趣的事物。
果然,惡魔賭對了。
夏油傑慢慢鬆開了手,尤西脖子上的淤青根本消不下去。
留著還有用。
「不要太過分。」
又一次提醒,千篇一律的警告聽得尤西耳朵都起繭子了,他一手掩蓋在嘴前,輕輕地咳嗽了兩聲,緩解喉嚨地不適感。
「你發洩完了。」
聲音平靜,淡淡說出的話裡完全沒有一點被人掐著脖子威脅的憤怒。
尤西宛如磨過粗糲石子的喑啞嗓音帶著詭異的性感。
單單只是一句話,就在夏油傑的心底泛起了奇怪的漣漪。
奇怪,而不自知。
「那麼接下來就到我了。」
尤西絕對不是白白吃虧自認倒黴的性格。
既然夏油傑沒有選擇殺死他的合作物件,那麼尤西肯定要連本帶利地把他想要的索要回來。
黑色荊棘從地下鑽出,可以輕鬆拍散咒靈的惡魔實力強大,夏油傑沒有認真掙扎。
他的合作還要繼續下去,沒有必要鬧得太不愉快。
雖然夏油傑承認他之前確實是想要掐死尤西的想法。
黑色荊棘有意避開了藤蔓上的鋒利,尤西操控著,夏油傑四肢鬆垮的被捆綁著,只是符合惡魔情趣的意思了一下。
幸虧這個地方平時都沒有人來,只有他們兩個人,不被打擾。
尤西扯開了夏油傑身上那件象徵著禁慾的袈裟,連帶著裡面的黑色衣服都被扯開,露出精壯的一層薄薄肌肉。
他毫不猶豫地埋頭咬了下去。
準確無誤地咬在了夏油傑鎖骨靠下的地方。
尤西嘴裡的兩顆小虎牙深深刺入面板,就連其他整潔的牙齒都在肌肉上留下了紅紅的痕跡。
等到尤西抬頭的時候,兩顆虎牙留下的咬痕都出了血,一個鮮明泛紅的咬痕死死地定在了夏油傑的鎖骨下方。
尤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