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
江左左說:“那真是太不巧了。”
這種無所謂的態度。
謝轍撒了手,垂眸凝視江左左。
江左左和他對看,他人高馬大,完全擋住身後瘦弱的小侯。
院子裡的鬱蔥被黑夜攏了暗色,燈與火亮起的光裡,偶爾有飛蟲經過。
睽違多年的人站在眼前,看似變了,卻還是能夠嗅到令她熟悉的味道。
看了一會兒,江左左先撤回目光,往下看,從喉結,鎖骨,到胸膛,再是腰。
謝轍被她審視般的眼神行動路線弄得皺了眉,耐心告罄之際,又聽她開口。
“可我是為你留下來的,你走,我也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