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蘇澄搖著頭默默向後退去。
這些都是她曾經的回憶，都是關於她和葉帆，為什麼顧丞會知道？
蘇澄本能的不願意接受顧丞就是葉帆，這件事對於她而言，太過於難以接受，彷彿所有的一切都被顛覆。
眼淚彷彿不受控制的，從蘇澄的眼眶中流出來。
“澄澄……”
顧丞伸手過去，卻被蘇澄一下子開啟。
“你別碰我！”蘇澄朝著顧丞吼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其他人怎麼對她，她都可以不在乎，可為什麼明明有著葉帆的意識的顧丞要這麼對他。
曾經經歷過的一幕幕，本來已經在蘇澄的腦海中漸漸撫平，此刻卻是瘋了一般湧動而出，彷彿要將她的腦子血淋淋的剖開一般。
“澄澄……”顧丞又喚了一聲，聲音帶著哽咽，同時又帶著無措。
——這是第一次，他看到蘇澄哭成這樣，哭得這般傷心。
上輩子即使是被全校人恥笑，被同學欺凌，即使在最後蘇澄走投無路陷入絕境的時候，顧丞也不曾見她哭成這樣。
是多大的傷心才能擊垮這樣一個堅韌的女孩。
顧丞後悔了：他不應該一時衝動將這一切說出來。
他最害怕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蘇澄她也記得前世的事情，如果不是這樣，她聽到他說出來的一切，或許會震驚，卻不會這麼傷心。
終究他還是傷害到了她。
“對不起，是我沒有做好，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顧丞將當時聽到的事情告訴了蘇澄，上輩子在生命完結之際，他也在不斷的問自己，為什麼僅憑一面之詞就認定了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孩欺騙了他，為什麼不肯相信她。
“所以現在你都知道真相了，對嗎？”蘇澄看像顧丞，在笑，眼裡卻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