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王錦奕。
但是在得知對方毀諾之後,她居然斷得乾脆利落,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君既無心我便休。
她的心很痛,非常地難受,但是她並沒有苦苦哀求對方回頭。
盈袖不由對阿細刮目相看。
她帶著她從沈家告辭而去,回到謝家,匆匆忙忙找謝東籬要了幾個會功夫的僕婦,給她一輛大車,馬上送她們去往河邊,送她們上船,往南鄭國去了。
阿細臨走的時候,背轉身,擋住別人的視線,悄悄將一塊似金非金的黝黑牌子塞到盈袖手裡,輕聲道:“姐姐,姐夫的臉要治,你拿這令牌,找神醫,他會治。”
謝東籬滿臉紅疹、傷勢嚴重的樣子,阿細看在眼裡,雖然她沒有說,但是心裡一直記掛著這件事。
盈袖對她好,她也想方設法要報答她。
盈袖一愣,低頭看了看那令牌,見那上面寫著古拙的“神農令”三個字。
“誰是神醫?這是什麼令牌?”盈袖很是好奇,“你從哪裡得到的?”
阿細猶豫了一瞬,道:“阿細不知道他是誰。小時候阿細去貢嘎大山捉蛇,救過一個人,他給阿細這塊牌子,說憑令牌找他救命。”
盈袖這時並不知道這牌子的厲害和重要之處,她隨手放入懷中,笑著謝過阿細,看著她跟著那幾個僕婦上了船。
盈袖和沈遇樂站在堤岸上,看著阿細坐的船漸漸遠去,兩人都很感嘆。
“苗女心思單純,喜歡就要成親,不成親就是不喜歡。別人說這個男人是騙子,她不信,千辛萬苦地趕來這裡,非要聽他嘴裡親口說出來才信。一旦確認不願娶她,立刻放手,也沒有要死要活,真是我輩楷模。”盈袖點點頭,“還好,我最怕看見女人為了男人尋死覓活的樣子。”
沈遇樂白了她一眼,“趕緊回去吧。快過年了,你請吃年酒的單子擬好了嗎?”
“好了,再過兩天就是除夕了,希望阿細一路順風,平平安安回到南鄭國家裡。”盈袖看著浩渺的江面,對著遠去的船揮了揮手。
她和沈遇樂坐上車,分頭進城。
回到謝家,盈袖見謝東籬坐在窗前看書。
她走過去,坐在他對面,將阿細給她的令牌遞給謝東籬,“這是阿細給我的,說是能找神醫治你的病。不過她不知道神醫叫什麼名字,我看多半又是跟王錦奕一樣糊弄她。唉,你說好人怎麼總是沒有好報呢?”
謝東籬漫不經心瞥了一眼,目光頓時凝住了。
神農令!
消失了一千五百年的神農盛家的神農令!
終於又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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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鼎鼎的神農令啊,親們還記得不?可以去看某寒上一本完結文《盛世妖顏》(原名《盛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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