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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走?大人您的病好些了嗎?”司徒盈袖剛把謝東籬晚上要看的卷宗整理出來放到書案上,一聽馬上要走,不由懊惱自己一晚上白費功夫了。
謝東籬咳嗽一聲,走到她身邊問司徒盈袖:“應該好了吧?我臉上還有紅疹嗎?”
屋裡青銅小樹燭臺上點著一支羊油蠟燭。
前幾天還亮堂堂地照得裡屋跟白天差不多,今天那光突然有些昏暗了。
司徒盈袖眨了眨眼,抬眸看去,發現自己好像看不清謝東籬的臉,她只好拿了鏡子過來,舉著對準謝東籬的面容道:“您自己看。”
謝東籬伸手將那鏡子隔開,正色道:“這鏡子模模糊糊,根本看不清人影。”
“啊?”司徒盈袖忙翻過來鏡子,愕然道:“我昨天才擦過的,怎麼髒成這樣?——這裡真是住不得了,灰太大。”一邊說,一邊將那紅木背鑲螺鈿的鏡子扣放到書案上,踮起腳打量謝東籬。
謝東籬垂下頭,看見她眨了眨點漆雙眸,挺直端方的小鼻子皺了起來,因踮腳用力,豐潤的唇微微嘟起,粉嫩如月季。
隔得近了,她暖暖的呼吸軟軟地噴在他面上,溫熱中帶著一股清冽的淡香,像是茉莉,也或許是木樨,是大雨過後夏末夜晚的味道,一瞬間居然勾起謝東籬對往事的很多回憶……
司徒盈袖使勁兒瞪大眼睛,卻發現自己眼前好像蒙著一層薄霧,看什麼都是朦朦朧朧看不清楚,當然也看不清謝東籬的面容,是她眼睛不好使了嗎?
司徒盈袖揉了揉眼睛,然後更用力的踮起腳尖,靠得更近,企圖看清楚謝東籬的面容,最後簡直是站到自己的腳尖上。
她不知道,這個時候,這個姿勢,她的面容,和低垂著頭的謝東籬只隔了一個手指的距離……
“大人,船都預備好了,馬上就可以走……”阿順撂開月洞門的簾子走了進來,五千字兩更合一。碎碎念求月票和推薦票!!!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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