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說,要我學學秋後算賬,不用學啊,我都會。”
黎焰無意識的做了個吞嚥的動作。
以為她是脆弱的小白花,誰知道是朵染了毒的黑玫瑰。
臥槽,更愛了。
茶几上擺著那袋草莓味的糖。
陸梵音拿了一顆,剝掉糖紙,塞進嘴裡。
“你現在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了?”
能在陸家忍氣吞聲這麼多年,認定董事長位置非自己莫屬的人,怎麼可能心思單純?
梔子花胸針事件哪怕沒有溫女士這個外掛,就憑她一個,也可以處理得很好。
黎焰拍了下腦袋。
媽的!
早該看出來了,他家公主大人又美又颯。
“嗯,知道了。”
他聽到了“咯噠咯噠”的聲音。
“你在吃糖?”
“嗯。”
“吃完了嗎?”
“還有兩顆。”
“你喜歡這個牌子?”
“嗯。”
“我怕你不喜歡這個口味的,只買了小包裝,下次我給你買大的。”
“好。”
陸梵音笑了笑。
她摸了下結實的腹肌。
嗯,手感很好。
“你不怕我吃多了,把你的身體吃成一個大胖子?”
黎焰感覺到了,肚子上癢癢的。
“大不了退圈回家繼承百億家產。”
又來了。
陸梵音輕輕嘆氣:“沒個正經。”
黎焰盤著腿,坐在沙發上,嘴角比AK還難壓。
“你還喜歡什麼,都告訴我,我全都給你弄來。”
陸梵音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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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是表示,就算知道了她的本來面目,也依舊喜歡她?
一個“你”字已經到嘴邊了。
還沒說出口,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老狗,老狗!你在不在?”
“……”
不在。
死了。
傅文清是來送通告單的。
東西送到,在陸梵音和(bing)善(leng )的眼神下滾蛋了。
之後和黎焰的話題,就變得正經起來。
“梵音。”
“嗯?”
“你相不相信我?”
“你指什麼事?”
黎焰給了一個很大的範圍。
“任何事。”
陸梵音沒猶豫。
“信。”
他們的靈魂存在於彼此的身體裡,是世界上最親密的人。
“那好,”黎焰重新躺回沙發裡,翹著腿,懶洋洋的,“既然信我,陸家的事就交給我搞定,我不是跟你吹牛,中老年婦男婦女的偶像這個稱號不是浪得虛名的,像你爺爺這種老登……不是,老人家,我可太有辦法了。”
你想要的,我一定會奪回來,打包好,繫上絲帶,送到你跟前。
陸梵音沒說話。
不是不相信他,只是沒明白他說的“搞定”是什麼意思。
但她還是說:“好,你想怎麼做隨你。”
就算最後老爺子宣佈的繼承人不是她,她也會想辦法把坐上那個位置的人給趕下來。
在此之前,他想玩想鬧,那就讓他鬧個開心。
反正如今的陸家越亂,說不定對她爭繼承人越有利。
“好嘞,明天我就去辭職。”
黎焰可太興奮了。
自從換成了女兒身,他對“萬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