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給我？”
“買個保險。”
他不懂：“什麼保險？”
陸錦傑手指張開，比劃了一個“5”字。
“等你換到頂樓那間辦公室以後，給我這個數。”
陸一鳴猜：“五千萬？”
陸錦傑搖頭：“陸氏百分之五的股份。”
陸一鳴神色複雜：“二叔，這……是不是有點多了？”
陸錦傑站起來，單手撐著檯面，身子微微往前，視線落在牛皮紙袋上。
“一鳴，你和那個朱彬的關係，不止是初中同學那麼簡單吧？”
他那兒有幾張照片。
雖然是靜態，但兩個男人對視中的曖昧卻是顯而易見的。
陸一鳴聞言，抬眸。
金絲邊眼鏡下的一雙眼睛，殺氣很重。
陸錦傑笑：“當年那件事，老爺子壓下去了，可不代表沒人知道，其實我要求不高，就是想弄點安穩錢養老，至於百分之五的股份多還是少，你自己考慮。”
走到門口，他停住腳步。
“哦，忘了告訴你，這資料我還有備份，要是你這兒談不攏，我可要去找梵音聊聊了，她現在比以前活潑多了，應該不至於給我吃閉門羹吧？”
就在他的手搭上門把的瞬間，後面傳來了陸一鳴的聲音。
“可是爺爺未必選我做繼承人。”
陸錦傑嘴角上揚。
看來是答應了。
他給陸一鳴提了個醒：“江野。”
“我不是沒想到這個人，可要是姐姐跟他結了婚，背後有江家做靠山，那贏面不是更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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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江野對陸梵音很感興趣。
想到這個，陸一鳴就煩躁。
陸錦傑倒是不慌：“你啊，還是太年輕，所謂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從來就只有女方幫襯男方，你什麼時候聽過男方動用家族勢力替女方爭家產的？而且你想想，梵音若只是一個千金小姐，那還好說，要真被她坐上董事長的位置，江家那邊可就不好控制她了，沒有人家會想討一個強勢的兒媳婦，懂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
“謝謝二叔！”
“先別忙著謝，辦法告訴你了，成功之後，記得答應我的事。”
離開辦公室，陸錦傑走進電梯。
裡面空無一人。
他撥通一個電話。
“喂，梵音嗎？是二叔，有時間嗎，我想跟你聊聊。”
——
最後一個鏡頭，電影中的角色許送生看到拋棄他的母親倒在血泊之中，緩緩的上前，蹲下。
他笑著說：“我不會原諒你的。”
然後眼角落下了一滴眼淚，表情是麻木與冰冷。
當聶馮明喊下“OK，這條過了，各位辛苦”這句話時，陸梵音的戲份總算殺青了。
她收了下情緒，擦掉了眼下的淚痕。
拍戲這段時間掉得眼淚比過去這麼些年加起來的都多。
陸梵音換了衣服出來，看到傅文清指揮幾個工作人員抱著很多花束進來。
花被放在了化妝臺，地上，椅子上。
還有好幾個花籃。
太大了，只能放門口。
“都是你粉絲送的，”傅文清氣喘吁吁的，“還有不少送了禮，你說過不能收，我就退回去了，這些花都是心意，所以收下了。”
陸梵音“哦”了聲。
“但是，”傅文清來了個強轉折，“有一份禮，我收了。”
他從兜裡摸了個盒子出來。
“今天一早快遞過來的，”傅文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