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
“你連銀行卡餘額都知道？”
傅文清一臉嘚瑟。
“廢話，你這種卡里常年不超過三十塊錢的，唬別人還行，別唬我。”
陸梵音聞言，“哦”了聲，低頭弄手機了。
十秒後，剛完成天台墜樓事故三維演示動畫的黎焰，注意到有簡訊跳了出來。
【招商銀行】您賬戶8808於xx月xx日20:32入賬款項，人民幣.52
黎焰：？
怎麼又來？
他切換到手機銀行，點了幾下，輸入驗證碼後，按下【確認轉賬】。
緊接著，陸梵音收到了簡訊。
【招商銀行】您賬戶4404於xx月xx日20:35入賬款項，人民幣520,520.52
好吧。
她男朋友今天又去騙隔壁老頭買保健品了。
是不是得勸他悠著點？
萬一老頭某一天智商線上去報警了，還得花錢去局子裡把她男朋友給撈出來。
放下手機，陸梵音一抬頭，就看到陸南音在臺下衝她揮手。
手機下一秒震動起來。
【櫻桃小完犢子：姐，爺爺喊我立刻回去。】
【L：那就回去吧。】
【櫻桃小完犢子：？】
【櫻桃小完犢子：你一點也不挽留我嗎？】
【L：回去給我搞點錢。】
【櫻桃小完犢子：好嘞，我馬上訂機票。】
——
第二天一早，陸梵音發現茶几上多了一個手機。
仔細回想才記起昨晚和傅文清談工作談到很晚，應該是他忘在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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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開了靜音。
不然以經紀人先生接待傻逼業務的能力，半夜三更鈴聲響起來擾了美容覺，她很有可能接起電話就問候對方全家。
等刷完牙出來，她注意到手機螢幕亮了。
來電顯示的號碼，陸梵音再熟悉不過了。
是她爺爺陸光鴻的。
拿起手機時，電話結束通話了。
陸梵音知道密碼，解鎖後，看到最近通話裡這個號碼後面拖了個（41）。
看不出來，她爺爺還挺有毅力的。
鬼使神差的，她按了回撥。
電話瞬間被接通。
“喂！”
是陸光鴻沙啞卻帶著壓迫感的聲音。
陸梵音等他先說話。
“是傅文清先生？”
“不是。”
的確不是。
“那是黎焰先生？”
“不是。”
身子是，魂不是。
“那你是誰？”
“你打到這個號碼上來的，你問我是誰？如果你不知道我是誰，那你打過來準備找誰？”
老爺子像是被她繞昏了，隔了好久才緩緩開口：“現在是你先打過來的。”
陸梵音“哦”了聲。
“打錯了。”
“……”
說完，她就掛了。
話說回來，老爺子霸道專制了一輩子，從來沒有人敢先掛他電話。
可偏偏就她這個在家裡立乖乖女和隱忍人設的，每次說完事情，連“再見”都沒有一句，直接掛。
或許這就是隱藏在她身體裡的叛逆基因？
不過，她爺爺為什麼會找上傅文清呢？
聽語氣，好像是第一次溝通。
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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