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錢,也無法進行保釋。
但陸光鴻也沒想過要保釋他。
今日到看守所,只不過有幾句話要說。
得知老爺子要來,陸一鳴使出了渾身解數,儘可能讓自己看上去憔悴又狼狽。
“爺爺,爺爺,爺爺……”
見了面,他聲淚俱下,連連否認控罪。
“爺爺,爺爺,你相信我,我沒有要殺陸梵音,是陸梵音找了那些人來冤枉我,我真的沒有!”
陸光鴻是由嚴律師陪著一起進去的。
劉叔在外頭等。
“別喊了,把蛇精都招來了。”
陸光鴻揉了揉隱隱疼痛的太陽穴,佈滿皺紋的臉上帶著寒霜。
不難看出,老爺子心情很差。
但他是唯一的希望,無論如何,陸一鳴也要把這場賣慘的戲演完。
他淚眼汪汪的看著嚴律師,而後轉頭,盯住陸光鴻。
“爺爺,我真的是冤枉的,求求你,救救我。”
既然他能帶著律師一起來,是不是表示會想辦法救自己出去?
“你就看在爸爸……”
忽然,他想起了什麼,停頓幾秒,再開口,語調變得更委屈了。
“我知道,您肯定調查過了,爺爺,雖然陸錦程不是我親生爸爸,可咱們畢竟相處了二十多年,難道您對我一點祖孫情分都沒有嗎?”
陸光鴻沒說話。
“爺爺,不管您相不相信,我是真心孝順您的,求求您,救我出去吧,我不想待在這裡,這裡晚上有鬼……”
聞言,陸光鴻倒是笑了。
有鬼?
關押犯人的看守所可能是世界上最正氣的地方之一。
鬼見了都怕,怎麼可能會來這裡轉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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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鬼,恐怕在他心裡。
“一鳴啊。”
這麼喊他,倒不是親暱和心疼。
只是不知道他爹是誰,該姓什麼。
“其實你這麼做,完全多此一舉啊。”
聞言,陸一鳴愣了愣。
陸光鴻深深的嘆了口氣,才把後面的話說完。
“你要不這麼做,等我醒了,陸家的繼承人就是你啊。”
陸一鳴的哭聲立刻止住。
此時此刻,一滴眼淚掛在眼角,一滴鼻涕掛在人中上,一副被雷劈中的樣子。
“你說……什麼?”
此話一出,不止是他愣了,連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嚴律師也是一臉懵逼。
這老爺子怎麼這樣?
不打算保釋就算了,人都跌井裡了,還往下丟石頭。
是嫌他死的不夠快?
當下的陸一鳴只覺得血壓一下子就飈到了腦門的最高點。
急需速效救心丸和降壓藥的他抖著手一把抓住了老爺子。
“爺爺,你說什麼,繼承人是我,所以你遺囑上寫的人是我,不是陸梵音?”
“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呢?”
陸光鴻甩開他的手。
“就算是你,現在也該改了。”
他看向嚴律師。
“該說的說完了,咱們走吧。”
“爺爺!”
陸一鳴崩潰了。
戴著手銬的雙手不停的捶打著桌子,若非旁邊有獄警壓住了他,恐怕就要撲過去攔住老爺子不讓走了。
“爺爺,爺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求求你,救我出去,我不想待在這裡,爺爺,爺爺……”
——
黎焰:小鋼珠領盒飯了,哦也~
陸梵音:他盒飯裡不能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