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這個專案最終沒能進行下去。
陸梵音一直相信人定勝天。
但這一刻,她意識到了,政治書上的某些話是很有道理的。
比如那一句,客觀存在的問題是不以人的意識為轉移的。
擁抱,接吻,調情什麼的,如果無法面對自己的臉,大不了閉上眼睛,想象是對方就行了。
可等到動用真刀真槍時,她發現不行。
總感覺有什麼沒到位。
反正跟黃寶怡發給她的那些小影片上的狀態不一樣。
於是,她很中肯的評價了一句。
“黎焰,你的器官好像不怎麼堅挺。”
黎焰好無語。
“這東西不是你這麼用的。”
誰好人家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臉和身體能有反應的?
就算有,那也是變態。
陸梵音低頭看著,表情很認真。
“那該怎麼用?”
黎焰坐在餐桌上,總覺得自己像盆菜。
“該……怎麼用,我哪兒知道啊,這玩意現在又不長我身上。”
“可是你跟這器官相處了二十多年。”
“我必須讓你知道一個事實,在過去的這二十多年裡,它也沒怎麼聽過我的話。”
“……”
就這樣,專案被迫中止。
兩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床。
要說一點想法都沒有,那是不太可能的。
躺在床上時,陸梵音想,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真的是器官不好用?
本著發現問題就要當場解決的原則,她一下子睡不著了。
大半夜的坐在床上拿手機搜尋“硬不起來怎麼辦”,“硬了一半怎麼辦”,“沒有感覺怎麼辦”……
甚至用小號給關注的的一個醫學博主發私信。
“我和男朋友進行親密行為時為什麼器官不好用?我需不需要去看看男科?”
而黎焰的想法就簡單多了。
是陸梵音不會用。
儘管雙方都不肯承認是自己的問題,但有一點是保持高度一致的。
還是自己的身體好使啊。
尷尬歸尷尬。
第二天早上,黎焰還是準時起床給陸梵音做早餐。
依舊是全蛋。
畢竟其他的菜品,他還沒學會。
早餐時的話題還是圍繞著“殺人滅口”。
雖然有了目標,可對方不下手,事情就變得很難搞。
總不能一出門看誰都像綁匪吧。
思來想去,陸梵音也沒有一個比較好的解決辦法。
其實按原定計劃是可以成功搞垮陸一鳴的。
可問題是,自從壽宴上出了事,他就沒到公司來過,東城那塊地皮的收購專案就擱置了,後續自然就進行不下去了。
對此,陸梵音表面雲淡風輕,實際上恨得咬牙切齒。
錢花了。
人情也做了。
結果小鋼珠不上套了。
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只能等了。
而等待的過程中,又會有很多不確定性。
陸梵音不喜歡這種感覺,太不安全了。
“等會兒我會聯絡安保公司,請幾個靠譜的人保護你。”
黎焰夾了一筷子炒雞蛋塞進嘴裡。
“那你呢?你不打算保護我嗎?”
還想著借這件事能跟她多黏幾天呢。
今早起床,陸梵音看到了傅文清發來的微信。
“傅總接了個助農直播,公益性質,不去不太好,而且我沒法保護你啊,萬一我倆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