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疼!輕點!”
“你忍一下。”
“不是!陸梵音,喂,你到底會不會啊!”
“不會可以練到會。”
“嗷,痛,你慢點,別胡來。”
“慢了就堅持不住了。”
“陸梵音,你到底幹嘛這麼急啊?”
“讓你懷孕。”
“為什麼啊?”
“想無痛當媽。”
“……”
——
次日,傅文清來送早餐。
敲開門,就看到頂著黑眼圈,一臉不爽的陸梵音。
“老狗,你怎麼回事?昨晚做賊了?”
他皺著眉進門,把早餐放到桌上後,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似的,賊兮兮的笑了起來。
“該不是昨晚……嗯嗯嗯,把自己搞腎虛了吧?”
“……”
“要不我弄幾瓶腎寶給你補補?”
“……”
今天的早餐依舊是減脂版。
縱然是陸梵音這種對美食沒有太大欲望的人,每天吃嚼得腮幫子都疼的歐包,心情也不會好。
她擰開牛奶的蓋子,喝了一口。
“沒做賊,做研究生了。”
傅文清彷彿聽到什麼笑話似的,“哈哈”乾笑兩聲。
“你,研究生?可拉倒吧。”
老狗有幾斤幾兩,別人不知道,他清楚的很。
拿起書就頭暈,讀兩行字就犯困。
文化底蘊呢,有的,但不多。
裝裝樣子還行,研究生?
算了吧。
“你研究生?你要麼研究生孩子。”
陸梵音一口氣喝光了牛奶。
“誒,你怎麼知道?我就是研究生孩子呢。”
“……”
“老實說,用男人的身體生孩子,真的挺難搞的。”
“……”
傅文清敏銳的嗅到了一絲不正常的氣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哪裡好像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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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臉凝重的看向臥室。
“老狗,你可別告訴我,你昨晚金屋藏嬌了?”
陸梵音把喝光的牛奶瓶丟進垃圾桶,歪著頭,思考了幾秒。
“你這麼說,也不能算錯。”
藏是藏了。
但黎焰真的算不上嬌。
回想起昨晚殺豬一樣的叫喚,陸梵音腦殼都要炸了。
從未想過“猥瑣”,“油膩”,“雞賊”,“事兒逼”等詞會用在自己身上。
就在傅文清迅速運轉大腦直到cpu快要燒著時,從臥室裡傳出了腳步聲。
黎焰頭髮沒梳,臉沒洗,就刷了個牙,身上套著極為不合身的睡袍,睡眼惺忪的走了出來。
“大清早的誰……”
他打了個哈欠,看到了因驚訝而嘴巴張得很大的傅文清。
“誒,傅老……”
話到嘴邊了,他意識到自己現在是陸梵音,便一秒改口。
“總,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傅文清腦門上刻著震驚與不解。
“大小姐?你,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結合老狗這種腎虛的模樣,他很快猜到了昨晚發生了什麼。
“你倆睡了?”
“對啊。”
陸梵音老實巴交的。
“你是不知道睡一次有多費事,要有感覺,還要找準地方,我跟他昨晚從十一點多奮鬥到天亮才勉強成功,比我跑步機上跑十公里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