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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島修治,你還有別的話要說嗎?
低沉的像是醞釀著磅礴怒氣的聲線嚇得俊秀的青年吞了口唾沫,他緊張的睜大眼睛,磕磕絆絆的道:沒有。
夢鳩:好,下船後你就可以和我走了。
咔嚓
津島修治一雙腕子被銬進鋼鐵做的手鐲裡。
夢鳩露出假得不能更假的微笑:什麼話回去再說!
津島修治:
你這就過分了!
舉起手,看看反光中的手銬,整個人陷入可疑的沉默之中。
青瑛君,這就是做你搭檔的待遇嗎?
半晌,他幽聲質問。
夢鳩面不改色道:當然不是,這是犯人的待遇。
那你是說我是你的犯人嗎?津島修治惱火的搖搖手,銀鐲子發出清脆的響聲。
夢鳩看著這副模樣的津島修治,忍不住的就笑了起來。
哈哈
青瑛君!
夢鳩學著他先前的樣子靠在圍欄上,津島修治就在他旁邊發出充滿了怨念的嘀咕,就好像要用這種噪音逼得夢鳩低頭似的,但是卻沒想到當事人完全不為所動。
嘁!津島修治失望的啐了口,然後視線和他一樣落到下方。
海風悠然而來,靜謐的天光水色帶來撲面而來的震撼與唯美。
津島修治無聊的捧住臉蛋,漫聲心不在焉的
有什麼好看的?
夢鳩聞聲稍微分出一部分注意力給他。
你自己弄出來的地獄,不好好看看豈不是白白花費了這許多心力?
津島修治聞言,不禁玩味的笑了起來。
那你怎麼不阻止我呢?
夢鳩:因為從結果上看,你確實完成了任務。
津島修治揚起眉梢:然後呢?不光是這樣吧?
夢鳩迎著他質疑的目光淡聲道:你是個局外人,不管下面的人中有多少幸運兒活了下來,他們都不知道你從中插手,唯一可能洩露出你的樣貌身份的,應該只有那位女士吧?
玫瑰女士三木青。
津島修治滿不在意的搖搖頭。
夢鳩問他:她會活下來嗎?不會吧,你已經掃乾淨首尾了。
海風吹開柔軟的髮梢,面對這不算是責問的責問,津島修治柔聲說道:青瑛君,我並沒有做什麼,只是那個女人自己活不下去。一個帶領身邊人一起瘋狂的瘋子,如果說有怎樣的未來是她願意接受的,那就是死在理想的大門前。
為了那夢中的理想國而放棄生命,殉道者就是這樣的存在,完全沒辦法理解。
夢鳩目無表情:可我覺得你不像是不理解的樣子,那位三木小姐可是被你耍的團團轉?
別開玩笑了,青瑛君。津島修治失笑著拍了他一下,戲謔道:我怎麼可能會理解瘋子的想法?你把我想的太可怕了。
夢鳩:
夢鳩詫異道:你以為這麼說我就不會向上面的人報告你這次出格的行為嗎?
津島修治一哽,表情漸漸變得訕訕。
不論是從一開始就把我支開這件事,還是在之後擅自接觸身份不明的一干人士,以至於導致前期計劃整體失控這些責任,你做好承擔的準備了嗎?
津島修治被夢鳩平鋪直敘的語氣搞得特別不爽,但他還是顧忌著什麼耐著性子解釋道:沒那麼嚴重,只要這些人都不會歸港,那麼這裡發生的一切就只是你知我知。
說出這句話時的他眼底似乎閃過一縷暗光,夢鳩不確定這是偶然的錯覺,還是
以防萬一,他接下來的發言變得謹慎。
夢鳩:確實是個好主意,只要這條船不回港口,那麼一切解釋權都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