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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就在的行商和昨天剛來的行商,以及想方設法聞到味兒湊上來的行商,知道牙刷牙膏還沒有被於家拿下,激動的跟狗子見了骨頭一樣,一大早就逮住陸有福不放了。
“該死的陸大郎,他不好好當他的紈絝,瞎折騰什麼!”姚家老爺左等右等排不上隊,氣得低低罵出聲來,“缺銀子我送他點好不好?想上進早幹嘛去了!”
這邊渾身痠疼的陸成材,剛被陸鄭氏拍醒,立刻就打了個噴嚏。
“阿秋——哎喲!”噴嚏後頭跟著就是痛呼,陸成材感覺渾身都痠疼的厲害。
陸鄭氏心下發虛,趕忙扶著陸成材:“大郎,你哪兒不舒服?”
“脖子疼,腿疼,胳膊疼,哎喲……腰也疼。”陸成材坐起身立刻就扶住了腰。
林蓉昨天綁完沒給他挪個舒服的姿勢,他估計掙扎的時候半扭著身子睡了,這會兒左腰痠得直不起來。
陸鄭氏:“……”怎麼聽著這麼詭異呢?
“你……那兒疼不疼?”對著自家兒,陸鄭氏老臉豁出去,倒是沒那麼不好意思,反倒是陸六嬸臉臊得慌,趕忙往外走。
只是她趕忙的速度沒有陸成材的自黑來得快,陸大郎站起身,趔趄了一步就變了臉色,清朗朗的聲音咬牙切齒:“我哪兒都疼!尤其是那兒!肯定是那個悍婦昨晚不幹好事兒!”
陸鄭氏:“……”
陸六嬸:“……”
阿鵬:“……”
陸家生的是郎君吧?不是女郎裝扮成郎君的吧?連親孃都忍不住恍惚著這麼想。
為什麼要找小倌?(一更……
陸鄭氏也是怕陸成材再說出什麼更叫人誤會的話來,將人都攆出去,才拉著陸成材遮遮掩掩問最關鍵的問題。
“你和阿蓉到底圓沒圓房?”
陸成材下意識反駁:“怎麼可能?說了要和……爹不是答應我一年後再說的?娘您就別問了。”
草草將失望又帶著詭異眼神的親孃送出門,陸成材扶著腰咬牙切齒,臉上神色變換得極快。
他雖然反駁自家孃親說是什麼都沒發生,可……衝他這痠軟的腰,這到處都疼的胳膊腿兒,這……隱隱作痛的家雀兒,他也吃不準到底發沒發生什麼。
雖然他齜牙咧嘴去看過了放髒衣服的筐,只發現了帶著酒氣待洗的衣裳,可……誰知道是不是那小娘皮害羞,把證據給藏起來了呢?
偏偏昨天那幾個貨跟中了邪一樣,前頭端杯子喝酒的時候還矜持著慢慢來不忘擠兌他,換了碗以後可能那大口碗能裝得下他們的厚臉皮了唄,一個個輪番上陣灌他酒。
陸大郎能這麼叫人欺負了?哼,從小到大欺負他的也就取回家來這一個,到最後的結果是幾敗俱傷,大家都躺著出的招福閣。
所以他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自個兒怎麼又進了這小娘皮的房,還發生了那麼多叫他身體不適應的事兒,這悍婦連在床上都這麼兇猛嗎?
腦子裡裝著廢料的陸大郎只敢在心裡各種不忿,卻是沒想過林蓉不是頭一回,林家的素養和林蓉表現出來的……悍然,都還挺叫陸大郎放心,誰敢碰她那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麼想起來陸成材有點小興奮,雖然他如今這反應有點不對勁兒,可如果能把這小娘皮收入懷中,總是有種幹了大事兒的感覺呢。
如此一想,他就迫不及待想去問問阿鵬了,左右身為貼身僕從,阿鵬肯定知道發生了什麼。
誰知道他出門找半天,這兔崽子不知道躲哪兒去了,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他肯定揹著自己沒幹好事兒了。
不面對林蓉的時候,陸大郎聰明還是線上的,聯想到自家孃親神秘兮兮過來詢問,再加上阿鵬的心虛,娘咧,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