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是真看見了,另外的……是知道錦嬪為何有本事與德妃聯合起來陷害臣妾,錦嬪宮中的首飾,臣妾知道從何而來。”
太后意味深長看了靜嘉一眼,衝著慎妃道:“那你便說說看。”
慎妃惡狠狠看著靜嘉:“錦嬪剛進宮沒多久就曾與臣妾的長兄私相授受,成為萬歲爺的人以後,仍死性不改,私下裡與長兄眉來眼去勾搭在一起。臣妾長兄雖在御前行走,到底得府裡照看,在內務府也有幾分本事,替錦嬪辦了不少事兒。”
此言一出,眾人譁然,太后臉色猛地難看起來,連皇帝都很給面子的黑了臉。
“放肆!你可知你這話說出口,可是要抄家滅族的死罪!”太后狠狠拍著桌子怒喝出聲,“若是你敢有一個字說謊,哀家立時便剮了你!”
慎妃臉色蒼白:“臣妾拿納喇家的列祖列宗發誓,長兄與錦嬪私下往來一事,臣妾若有半個字說謊,叫納喇家世世代代都永無寧日!”
“證據呢?”皇帝冷聲問。
慎妃臉色更白了些,她努力攥住有些哆嗦的拳頭:“回萬歲爺和老祖宗,在溫泉行宮時,錦嬪與長兄私下裡說話,禁衛裡不止一人瞧見,他們都可以作證。內務府替錦嬪和長兄傳話的奴才也不敢瞞著這麼大的事情,稟報了臣妾,長兄送給錦嬪的定情信物就藏在錦嬪身邊。納喇家對此並不知情,長兄嫉恨自己庶出之身已久,早有報復之心,只怕是為著與外人聯合,奪取納喇家的權勢,求萬歲爺和老祖宗明鑑!”
皇帝黑著臉站起身:“來人,將納喇淮駿帶進來,立刻派人搜查天地一家春,錦嬪這裡就勞煩劉佳嬤嬤了。”
皇帝一怒,誰也不敢多說話,靜嘉臉色也有些蒼白,可神色還端得住,只咬著唇被劉佳嬤嬤搜過身後,跪在那兒低著頭。
納喇淮駿進門後跪下,太后冷著臉問:“你跟錦嬪可曾有過來往?”
納喇淮駿愣了下,強忍著沒往靜嘉那邊看,只恭敬回話:“回老祖宗話,奴才不敢隱瞞,小時候奴才頑劣離家出走,差點被花子拍走,是錦嬪娘娘救了奴才一命。後來錦嬪進宮伺候老祖宗,奴才有意娶錦嬪娘娘報恩,被錦嬪娘娘拒絕後。謹守男女大防從不曾有過別的接觸。”
“在溫泉行宮時,有人看見你和錦嬪私下裡說話又怎麼講?”皇帝淡淡問道。
納喇淮駿驀地變了臉色:“奴才不敢隱瞞,在溫泉行宮時,是孫總管親自叮囑要加強守護,不管誰進出,人和攜帶的東西都要仔細盤查,錦嬪……確實跟奴才說過話。”
“說了什麼?”太后眼神冷厲問道,靜嘉竟然瞞著自己跟納喇淮駿接觸,難保她沒有別的心思。
納喇淮駿有些尷尬,臉色更難看了些,他深吸口氣叩頭:“奴才願意領罪,但是當時說了什麼,奴才欠錦嬪娘娘的恩還沒有還,恕奴才不能說。”
慎妃驀地鬆了口氣,雖然危險還在,也不妨礙她這會子咬死了二人之間的女幹情:“納喇府對長兄恩重如山,更是給了你血脈和前途,長兄為何如此置家族於不顧,你對得起阿瑪和瑪法嗎?!”
隨即她大哭出聲,對著太后和皇帝磕頭:“求萬歲爺和老祖宗恕罪,納喇氏家門不幸,臣妾只是為了保護納喇家,才沒有和盤托出,臣妾願意領罪,求萬歲爺和老祖宗饒納喇家一次吧!”
事情說到了這裡,德妃都忍不住有些荒謬的差點失笑出聲,明明是說著謀害皇嗣的事兒,這裡頭淑常在甚至柔妃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打算,結果說著說著竟然成了抓女幹?
慎妃為了保住自己的命,還真的是豁得出去,一個鬧不好全族都要抄家問斬,也不知道納喇家知道了,會覺得怎麼個家族不幸法兒。
太后寵著靜嘉冷聲喝道:“錦嬪你來說,到底怎麼回事兒,你揹著哀家和皇帝都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