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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堯的臉上帶著一抹期待、忐忑,還有一絲的緊張感。
李福安皺眉,說道:“有一點點不太好。”
楚堯臉色一黑,眉頭深蹙起,問:“一點點是怎麼不好法,太子妃跟你說了什麼。”
“太子妃讓奴才滾。”
“就讓你滾?她沒有別的話帶給孤?”楚堯往李福安身前走了一步,兩手攥緊了拳頭。
可把李福安嚇了一跳,想退又不敢退,只好縮起了脖子,說道:“太子妃……太子妃的確沒多說什麼,她就叫奴才抬頭看看她,奴才說不敢,然後太子妃就這樣一笑……”
他學著秦漫嬌的笑聲“呵”了一下:“就這樣笑,然後就對奴才說,奴才是太子殿下身邊的人,奴才身為太子身邊最忠心耿耿的奴才,理應隨太子殿下到福惜宮伺候,景仁宮人手夠,那兒……不需要奴才。”
“奴才……奴才不敢走的,但太子妃又說了一番話,若是宮裡傳出了一些對太子妃不利的流言,太子妃定不饒奴才。”
寒氣逼近,李福安能感受到太子的暴躁與惱意。
他夾緊了腿站穩微子,一動也不敢動:“就……就這些了,殿下。”
楚堯抬起了手,揮向李福安,但是手剛落到他頭上時,楚堯的手又定在了半空。
這時門外傳來了影衛的聲音:“太子殿下。”
楚堯收回手道:“進來說。”
影剎快步走入,關上殿門,就把明鳳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楚堯。
楚堯聽了之後,臉色依舊很冷很沉,心情煩躁的急需找個發洩口。
他冷笑了一聲:“既然明鳳樓被洗劫一空了,那就不要再開了,給它加一把火,告訴世人,明鳳樓有骯髒的勾當。”
“是!”影剎離開。
李福安再一次縮到牆角。
楚堯猛地轉頭冷盯著李福安:“給孤備筆墨。”
“是!”
李福安讓人準備筆墨,送入了福惜宮的偏殿,楚堯寫了一橫字,又畫了三個小人,再親自把墨吹乾,然後小心翼翼的摺好,塞到了信封裡,交給了李福安。
“送到景仁宮,別太張揚,別太明顯了。”
“是,奴才一定辦穩妥了。”
“你若是再辦不穩妥,就不必滾回來了。”
李福安:“……”
不到兩刻鐘,信到了秦漫嬌的手裡。
秦漫嬌攤開信,看了一眼,然後抱著阿臨“咯咯”的笑。
李福安見太子妃笑了,心裡懸著的那顆大石總算放下了。
此刻,宮外的輿論像狂風暴雨般,襲捲整個定京城。
明鳳樓被劫持本是大事,再掀起這般大風波的,便是秦三公子男穿女衣逛明鳳樓的訊息了。
不過,柳家的人更關注那批打劫明鳳樓的殺手,出自何處。
柳尚書派人送訊息入宮。
貞妃得知自己的明鳳樓被人洗劫一空,一下子將桌上的茶點掀翻,臉色帶著巨怒的低吼道:“查,定要查到洗劫明鳳樓的幕後指使人。”
跪在地上的彩依,身子微微輕顫,道:“貞妃娘娘,尚書大人得知此事,第一時間去停屍房打聽,那批殺手身上紋有鬼市的骷髏頭,骷髏頭旁有編號,是第十六組織殺手,正是鳳掌櫃讓人指定的鬼市殺手,用來劫持秦天賜的!”
“你說什麼?”貞妃猛地轉頭,眼中帶著狂怒的唳色。
“事發當時,秦天賜、秦天狼以及他們身邊的那條雪狼,前後出現在明鳳樓,救下了明鳳樓裡被困的官夫人、千金們還有老百姓,此事關注度很高,可以確定的是,那批殺手任務失敗了,但不知何顧,轉頭來劫持明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