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李氏和霍齊琅聯合起來給我娘下套,以我為質逼她就範。」
「也就那天我搶了你的糖葫蘆。」
陸凜一邊背著她往前走,一邊說著這些前塵往事,聲音依舊平穩,卻比過去要沉幾分,聽著壓抑。
尤其是最後兩句,他的聲音裡多了一絲啞意。
伏在他背上的嘉月兩隻交疊的小手鬆開,輕輕捂住他的眼睛。
她模模糊糊的記憶中,那一天的陸凜沒哭,或者說他出生至今幾乎沒流過淚。
可她卻紅了眼眶,情緒難控。
「霍齊琅在房裡辱她。」
「老子就在外面把端王踢成殘廢。」
「他們想讓老子跪,把老子也弄殘,不過沒得逞。」
跪的那個人是本該如星月一般耀眼,貴不可及的大長公主。
她不僅要求上一刻還欺辱她的畜生,還要聲聲淒切地求她的兒子。
求他逃。
「陸凜」
「我不聽了。」
趴在他背上的人兒拼命搖頭,捂著他眼睛的手顫抖不休,淚水「噼裡啪啦」地往下落,順著他的脖頸蜿蜒進滿是傷疤的胸膛,一路向下。
留下一片沁心的涼意。
她終於明白他先前為何從不願認錯服軟,又為何會在齊閻欺負她後有那般可怕的反應。
「換作是老子絕不會聽我孃的屁話。」
「死也要殺了那畜生。」
但陸朝那混帳聽了。
娶李氏做妻,給老子安了個名正言順的身份,離開了京城。
丟下心愛的女人在晉南鬱鬱而終。
二人此刻也已經來到地道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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